2006/06/02 08:50PM 


 


No. 187. 2006/06/05 () 09:23AM (recorded 12'08"03'07"+2'14")  另一個「場域佈景」

 

我在一個房子裡,我夢中似乎來過的地點,房子很大又空,完全沒有傢具。它是白色的、兩層樓高,我在二樓挑空邊,我看著偌大的正方形窗戶,就直接朝窗口移出去 (1)。我閃進無偽裝地帶,十分遲滯的感覺,影像又重新出現是我正在穿過一樓底的紗門、接近地面的位置,我還看到鋁門框的細部。後來出現在一條不是很熱鬧的巷道,兩側都是水泥色的矮房子,我在離地約兩米往前飄,想起我入睡前的回歸唐望決定,張開兩手彈出小指 (3) 照表操課,不住地朝兩側灰濛一片的矮房亂點,隨即閃進無偽裝地帶。

 

又啊了半天,我一個咒都想不起來,最後只能記得最早唸的他心通咒語:「嗡、姿姿嘛嘛、梭哈。」有一些合音。想說光唸不對,這個咒還要觀想宇宙間的靈能加持在自己身上。我出現在一個山上,飛得好快,我看到圓山飯店,在它右上方山上有一棟多層的建築,下方蠻平坦的都是林木,但往前飛過去的時候,suppose 我是從圓山飯店的左前方飛近,如果按照這樣的方位,應該是從基隆河及濱江一帶接近的感覺,此處卻是在山上的平原。我一直想要朝那棟四層樓斜屋頂建築飛,方向是往那裡是沒錯,however 它不太能讓我控制,所以就變成說我慢慢 miss 掉,其實也沒 miss 掉,那棟建築就近在眼前,只是我沒有朝它正中目標,往左偏了。我回過身來看,因為我飛得相當高,我發現這個城市是沒做完的,就是它有一個不整齊的邊,過去就沒了,了不起頂多到中山北路二段這樣的範圍,看到此就想起「場域佈景」。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已經沒有辦法控制,還是持續往上往前飛,所就我背對著山朝整個山壁掄過去,我的背就管你的咧穿透那座山,我沒辦法停下來,整個穿透山就到了無偽裝地帶。

 

我要唸咒,我本來開始想唸百字明咒,但我一直聽到 Stream of Dreams──我睡前將音量轉大聲,因為太小聲我都會睡得太沉──所以我沒辦法集中心神,所以改唸「蓮花上師心咒」,還是有人來唱和,我發現如果我唱錯或漏掉一兩個,合聲就沒了,唱對才會有宇宙間的合聲。 我飛到了一個像學校的地方,飄過穿廊,有一個外國小男生看了我一眼,穿廊出去就是籃球場,有些小男生正在打籃球 (2)。我掃視了他們的臉孔,想說是不是都是我小時候認識的同伴,我看了一眼看到高中同學,好神奇!他光著上身,有點曬得黑黑的,他看到我眼睛就盯著不放,我認出是他,事實上他在我們高中班上是比較瘦高的,但這個是一個小男孩身高約一百四十幾。我走過去摸他的頭,本想抱住他。我說:「我要走了。」騰空,之後我來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看著我,我一扭,用轉的──我也不知道,這是我發明的──算沒什麼飛行,但 anyway 閃進無偽裝地帶。

 

唸咒,唸什麼呢?我就開始唸百字明咒。後來唸到「沙爾瓦打他架打,別炸嘛咩門渣」這裡,我感覺我在飛的時候有兩隻手抓著我的手腕,我用「想」的,因為這都是幻象,我用觀想的,觀想右手抓住我的手空掉變成虛無的,但是左手這一隻就還在,所以就把左手這一隻給扒掉。出現一個場景四周都是水泥牆壁,是我跑上一個台階,有一個人在跟我講話,一個女的他坐在桌子前拈亮著燈,在指責還是拷問什麼,她在問我可是回答的人卻不是我,後來我才發覺是那女人就在我身旁,跟我一般高,但我覺得她是代替我的──她是我的「替身」。後來,走出來,多了一個男的,發現有人追來,講一些好奇怪的話。我們從那個房子出來在大街上,那對男女一右一左緊貼著我跑,我看到一台黑頭轎車從房子轉出來,用跑的怎麼來得及呢?我就左右兩個一夾,說:「走,我們用飛的,到別的空間去。」我還說我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也不知道飛不飛得動,叫他們眼睛閉起來就是了。

 

幾乎沒有什麼飛行的感覺,但擁著他兩確實有實質的感覺。然後我就問那女的:「妳有沒有感覺?我們在哪裡呀?」我看不見也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那女的說:「我們在半空中啊。」我感覺右上方眼皮閃過一些亮點。後來我看到影像的時候,我們三個在一處蠻昏暗的通道,樓梯間上來有一條長條形通道,我伸頭看了一下遠處大空間有一些零星散落的東西,透著晝光。我走上前一步說:「啊,沒什麼,這是 car park。」 (car park 是我去吉隆坡學的名稱) 我們三個確定沒問題才往那端走,我說去看看也好。後來往前走,地上的小碎石扎痛我的腳,「我沒有穿鞋子。」我跟那男的說。靠近後才發覺那是個打桌球的地方,有一種遊樂場是專門打桌球的嗎?地下都是散落的桌球拍,工作人員正在收拾,好像還沒開始營業的早上時段。折回時場景變了,整個通道都是沙子,一位女士過來講話,我踩得深一腳淺一腳的,覺得會不會把我的牛仔褲褲管弄髒,踩得蠻深的,大概有三十公分那麼深都是深色的沙子。那女士說起醫院裡因為一直醫療無效死了一堆人,他們就在追溯原因,他們藉由通靈派出到宇宙間去找,到底什麼原因讓他們這樣,好像是找到我,我在裡面覺得怪不得,幾次掉到醫院的場景,還是我有去阻止他們?總之感覺有一點巧合。夢到這裡就沒了,我經過一段空白後醒來,屬於普通夢的醒法。

 


No. 188. 2006/06/06 () 08:52AM (recorded 09'13"+14"+1'03")  挾人換景

 

我最近出體都是掉到普通夢,蠻奇怪的。我在台中家,從一樓要走到樓上,出到小房間發現晾了我的衣服在紅色欄杆邊,開始下雨,雨打在我身上,我收到最後一個,不知道誰幫我掛的,藍色衣服一路掛在屋簷下──但不應該有屋簷,但我沒有想那麼多。最後在樓梯最下面還有一條白色浴巾,那是我的浴巾沒錯,我就上樓,抱了一堆衣服趕快上三樓。樓梯頂沒有一個 landing 以至於有點危險,就變成門往外拉,人要擠一下才能閃進去,但是一進門我就愣住了:第一間我哥房間隔間牆沒了,怎麼會這樣呢?然後我就到我的房間,椅子其實是新店家的椅子,不管,我哥有在用我的桌子,因為他抽煙,我就把那些衣服放在椅子上,繞到後面去看一下,怪怪的。後面那一間,就是我的房間隔壁,本來寬不到三米,可是看下去應該有六米寬,走到底右手邊,我看了一下是一間廁所,但是不是很好設備的廁所,也沒有舖面,感覺不是很乾淨。我走出來,後來我哥進來,我看著陽台門,就說:「這是一個夢,我要走了。」逕自往前飛。

 

本來馬上要開始唸咒,才唸了「Om Ah Hung Benza Guru Pema Siddhi Hung」,但我覺得唸上師心咒沒什麼意思,決定飛一陣子再來唸。這次唸咒又被干擾真是很糟糕,百字明咒真的是有點怪,搞不好是專門吸引無機生物還是什麼。然後我開始唸六字大明咒,但我居然唱成〈阿姐鼓 〉那首歌,疊字太多,算了重新再唸「嗡嘛呢唄美吽」,這個咒的力量真的很強, 感覺能量充滿全身,這個時候是沒有無機生物的,換唸百字明咒的時候,我唸得應該還可以,但是我感覺我整個被倒懸過來,頭朝下。那被倒懸也就罷了,就繼續唸,可是我覺得我腰腹被抱著一個什麼東西,有一個力量纏住我的腰,它弄得我的腹部非常不舒服,一股壓力,還是有個東西在那。被到懸之後唸完百字明咒,換唸上師心咒,沒什麼用,所以,伸出兩隻小指頭朝它一指 (3)大聲唸:「吽吽呸!」(按:類似《哈利波特 1》裡斥退幻形獸的咒語「叱叱荒唐」(4) 可是它似乎不是唸「呸」而是「Pa」,算了吧,再唸百字明咒,就完全不像六字大明咒有宇宙間的和聲,不僅如此,我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見了,好怪!我一點聲音也沒有,完全被蓋住了、沒有了。我幾乎都是倒懸的,我打不過那個無機生物,我想要去摸我的頭髮,但我又不想分心,繼續把咒唸完,最後面幾行我自己聲音出來了,好像那時候身體變正了。唸完後我才來專心對付它,我用力把腰間的不明物體——像條莽蛇、寬約二十——扒開,因為我沒有視覺,牠還真的能被搬開,最後我死命地搖我的頭,試著強迫自己醒來,卻掉到一個普通夢裡。

 

我掉到一張床上蓋著棉被,我哥走進來。我發覺有兩件衣服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還有靠近我胸口有一件蘋果綠的 T-shirt,事實上我沒有那件衣服,我想那我剛剛收的衣服呢?我應該放在椅子上不是嗎?我把被子往上拉,他跟爸爸進來,我的床左邊桌上有台電腦,爸爸在開電腦給哥哥看,這不是很奇怪嗎?但我的意識已經完全掉到普通夢了,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真的醒了。醒了好一會兒,因為普通夢的退場是很奇怪的,普通夢跟醒來之間有一段空隙,是一個黑暗空隙,我感覺並不是馬上回到,夢沒了之後經過一個空窗期,完全黑的一個空白,才從床上醒來,而且醒來不是像一般出體夢馬上知道此時此刻,而是有點時空錯愕,因為剛剛明明是認同了那個環境:我家、爸爸跟哥哥進來,然後回到這裡到底是什麼時代?一時間搞不清楚。

 


No. 190. 2006/06/12 () 09:42AM (recorded 14'24"+20"+38"+7")  蓮花仙子與猴山蟠桃田

 

前一夢醒來時是九點半左右,睡前打算自己出來,所以我是自己拔出來的,因為太久沒練習了。在還維持著意識的時候,我就自己晃起來,跟以前一樣——其實是肉體習慣——把棉被掀開,下床來。我都沒有視覺,糟糕,所以我等了一下,但同時也還可以做點事,便跑去摸床,因為我想起第三關的任務:看睡覺的自己。真的有一個人,可是她睡在中間頭有點往她身體的左邊倒,我順著她頭髮摸,真的夠長的。還是沒有視覺的情況下,按照習慣出去,開門的時候還有門風,走到客廳。怎麼辦呢還是沒有視覺,我就拿起手在面前猛晃,突然一下子影像全都出現,「哇,這是在誰家啊?」是個蠻舊式的房子,但是格局又跟我家一樣,沒有觀察太仔細,馬上回到房間去看我。我的房間也是蠻舊的,有個女的睡在床上,穿的薄睡衣、蓋著淺黃色薄被,為什麼她每次都是靠左邊枕頭——也就是面對床的右邊?不過她跟我剛才摸她的姿勢一樣微左側睡,但是其實我睡著前到醒來完全是右側睡。我去看她,她還真像我 (5),她居然閉著眼睛在笑露齒的笑,我當時想起我的一個夢,蠻好笑的,那時候我瞭解她在笑什麼。走出來,對著我的門位——其實變成半高窗上面還有一截窗簾——就飛走了。

 

一衝出去的時候馬上就來唸上師心咒,有鑑於每次錄音的回憶困難,我決定每一段在無偽裝地帶就只唸一種咒,這樣子我會比較容易記得。唸「Om Ah Hung Benza Guru Pema Siddhi Hung」,要觀想上師的樣子,但我想蓮花生大士想不太清楚,最後想到的是達賴喇嘛的臉,還比較清晰一點,我想達賴還活著,他能跟我「相應」嗎?一直唸,但我又覺得自己又是倒懸著。倒懸時頭髮往下,我那時自己把自己扳正,感覺就比較好一點。然後我突然出現影像的是在一處河岸,人工河,遠遠看到一棟建築非常的熟悉, 我肯定我看過它,它是一條一條橫線的,但這一棟不是太重要,後來雖然我就要往那棟飛,但場景有些變了,變成另一棟好漂亮的建築,我有些偏掉,但我努力把中焦點放在那裡飛過去。它的入口挑高約四層樓,底面有個透明的管狀物插下來,直徑大概有兩米,屬於大尺度的建築。整根圓靠近版底部分內部塞了一些布,好奇怪。我往上飛去看仔細再飛低靠近地面,我在想圓管直通往上應該是挑空,應該要空透才對,塞一塊布,那布還真能塞,不會掉下來啊?我看到地面層入口旁寫著:「上海科技中心」,我想起來我以前到浦東參觀,那一區塊也有個科技展覽館,所以我想是不是就在那個 corner,所以我就往左手邊飛繞過去。

    上海科技中心入口

飛過去後立即就變晚上了,因為我想要看夜景的關係,先看到晚上一條不很寬的馬路,有些路邊造型矮柱燈,做成細的圓錐,用線型燈再繞,我覺得這也是一個不錯的 lighting design,光色蠻黃,像是用 neo-neon 來繞,照明程度不高、純裝飾。再往前飛,景物又換了,變成像樹林植栽區有林蔭小道,樹不是很高很密約兩米半,也沒有很多葉子,有星星燈火,飛近看原來是一些小孩在樹上掛火把,大概是他們在玩。小孩年紀介於幼稚園到一年級,都沒有注意到我。再往前,到了橫向比較大的路的路口,我聽到外國人跟一對老夫婦,外國人在跟他們講:「Time machine.」老夫婦恐怕是聽不懂,所以我一邊飛過一邊幫忙翻譯:「時間器。」外國人聽到了就跟著說:「時間器。」我右轉是條小路,又變白天了,柏油路灰灰的,所以就沒什麼太大興趣了,但我還一路在飛,之後我停下來,做出要換景的標準姿勢:往前一衝、憑空一轉身,就進到無偽裝地帶。

 

我管它有沒有進無偽裝,馬上就開始唸百字明咒。第一遍唸錯,唸一唸不知道唸到哪,重頭開始唸,這一次就唸得蠻好,聲音也蠻好,雖然都沒人來伴唱,聲音是渾圓有力的。唸的時候發現我穿鞋子,因為唸咒時我習慣把腳心相對,所以把鞋子相對,我也不太 care,就繼續唸。因為我唸這咒非常長,偶然睜開一下眼睛,在一些山路上,但我也不理會這些景的時候,它就會消失或者沒辦法凝聚得很好之類的。最近我把那個百字明咒聽清楚了,最後一段是「班雜嘛咩門渣」,不是我以前唸的「巴杰嘛咩門渣」,所以我這裡停頓了一下,把它唸正確。其實這時候我已經出現在一個景,我唸完了,它是一個有水的往上的景觀區,往上飛的時候,看到好多好奇怪的蓮花人。先看到一個瓷白色荷花只有相對的兩半大花蕊,再往上是像荷花大一點但綠色的,沒那麼多瓣,視覺上像一個杯子,裡面有一個頭,旁邊又一朵花,也是像這樣的結構,裡面一個女人頭,總共有三個「人」,好像是仙子還是什麼。我飛過去時,第一個杯子男跟我說:「哇,我好羨慕妳可以這樣飛噢!」他說他有時候也可以但大部分時候都是泡在水裡,我回說:「飛蠻好的,沒有問題呀。」他好像有問我鞋子的事情,穿鞋子飛嗎?我說剛剛飛有鞋子,後來我不想要我就把它脫了。我下來踩在一個水瀉上,是紅色沙岩,斜面往下較沒水的地方,這裡都是階梯狀的水瀑景觀,山壁是陡峭的階梯狀。我面對山注意看右邊,哇,好奇特的西瓜田,一堆的西瓜,西瓜有點像巨大的鳥蛋。既然他提到飛,我就想要露一手飛行功力來瞧瞧,我先往下飛再往山的右邊飛過去,看到西瓜田另一邊,也不能講竹林,某種植物像是成對月牙型的,約兩三米高,就像是一對彎刀筷子然後中間一顆西瓜。我覺得這絕對不會是我想像出來的吧! (6)

    西瓜田

我再飛回來剛剛那堆蓮花仙子那裡,我問他們這附近有什麼好玩的,我正打算要走了。他叫我抬頭看山上,我看到右邊比較陡峭的山壁上,好幾隻橘紅色的猴子,「這裡有猴子噢?」我問,他說:「對呀,上面都是猴子住的。」我在想有沒有猴王,我想要去拜訪一下猴王。隨即我就起飛要往上拔升,這時我的意識就回來了。所以這後面已經不是普通夢了,它回來的情況是屬於正常出體意識回返的流程。

 


(1) 窗子是自己假造出來的投射象徵

賽斯:「他(指 Jane Roberts覺得非得在他前面有個窗子,他才能離開實質的屋子,而他飛出去的那個窗子是他自己假造出來的一個象徵。我覺得這很好玩。你明白嗎,他沒有信心看見他自己穿過實質的牆,如他實際上所做的。反之,他形成一個想像出來的窗子而投射出去。」(《夢與意識投射》pp. 330-331.

(2) 在出體時遇到其他「人」

靈魂出體後,你可能留在物質界附近,也可能會進入了非物質界。你可能在出體狀態下見到不同的「人」,奉勸你暫時不要與任何出體遇到的「人」接觸,不論他們被你嚇到或你被他們嚇到也不是太好的。他們可能是正在睡覺和夢的人。即使你和他們接觸,他們在醒後也未必會記得你或者認為那次接觸是一個夢。from the webpage: 出體注意事項

(3) 用小指頭指向物體 

卡斯塔尼達在「死亡拒絕者」已超越生死的古代巫士的夢中

 「我們如果要在夢中看見,只需用我們的小指頭指向我們想要看見的物體即可。」她(死亡拒絕者)說。

我用左手小指頭指向一棟房屋,那棟房屋沒有能量,就像普通的夢中事物一樣,我指向周圍所有事物,結果都相同。」

「指向我,」她建議我,「你必須要證明這就是做夢者看見的方法。」

她說得沒錯,就是這方法,當我的手指朝向她時,她立刻變成一團能量泡泡。她的能量體像個巨大的貝殼。

「我是這個夢中唯一產生能量的生物,所以你該做的事只是觀看一切。」 《做夢的藝術》p. 261.

(4) 首先必須意願它消失

賽斯:「你可能遇到潛意識形成的影像,屬於另一個次元的十分有效的影像;或由其他系統裡的別人所創造的結構物。為了要獲得一點控制,你必須學會區分彼此。如果你遇見一個令人不安的影像,你首先必須意願它消失。如果它是你自己的潛意識產物,它就會消失。但如果你不叫它消失,或沒悟到其性質,那你就必須與它打交道。」(《夢與意識投射》p.347.

(5) 做夢的第三道關口;注意力的練習

「當你在夢中發現自己在注視著另一個在睡覺的人,結果發現那個人是你,你就抵達了做夢的第三道關口。」唐望說。

我當時能量狀況非常高昂,於是立刻開始練習這第三個任務。我注意到在做夢練習中馬上有一股能量重新安排了我的做夢注意力的焦點。現在我的做夢注意力集中於在夢中找到睡覺的自己。《做夢的藝術》p. 163.

 

唐望說,要達到 nagual 注意力是無途徑可循的。他只給我一些指引。在夢中尋找我的手是第一個指引。然後注意力的練習擴展到尋找事物,尋找特徵,如建築物、街道等等;從那裡,做夢成為在特定時間夢見特定的地點。最後一步通常是由一個我們遲早都會有的夢所引出,在這個夢中,我們會看見自己睡在床上。當巫士有這種夢時,他的注意力已經發展到相當的程度,他不會如我們一般地想叫醒自己,反而會轉身從事其他的活動。從那時起,nagual 注意力發展成我們日常注意力般的複雜,結果是產生了另一個自己,跟自己完全一樣,那是在做夢中創造的──達到替身。(《巫士的傳承》p. 310.

(6) 另一個世界

我的夢境時常轉變成非我所能想像的奇異空間,我很懷疑那是我腦袋的產物。所以我設想出這樣的問題:如果我們接受無機生物是像人一樣的真實,那麼在一個物理的宇宙裡,它們存在於什麼範圍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回答我:「那範圍存在於聚合點的一個特定位置上,」它說,「就像你的世界存在於聚合點習慣的位置上。」 《做夢的藝術》p.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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