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09 06:37PM 


 


No. 195. 2006/07/03 () 08:48AM (recorded 04'03")  純意識的投射

 

這算是一個比較另類的出體。我在聽著 Stream of Dreams 然後,我感覺出現在一個夢,我看到媽媽在樓下廚房洗杯子,因為杯口有點裂了,所以她拿一把很利的剪刀把杯口剪掉,後來掉到水裡去。我轉身,我要下去哪裡,但我感覺坐在電扶梯上,我就順著電扶梯往下。後來想往下 landing 還要轉折回來,那我不如「想像」它一路下去好了。所以那電扶梯的「想像」變成一個非常狹隘的走道,大概只有一米二寬不到,兩邊都是門什麼的,速度有點加快了,我穿過最後 ending 的水泥牆 (1。我本來是移動很慢,後來我就改成水平飛,風速便很強。我還有聽到 Stream of Dreams,但我眼前的影像又沒有要停,所以我就繼續往前,影像繼續地穿過一個什麼以後又開始黑,然後又有。穿過一些模糊的影像,各式各樣不同的走廊,像隧道一樣的走道,不高,天花約兩米多而已,我看到粉紅色的門、舊的門,decoration 亂七八糟,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的走道,我一路衝。(2) 

 

最後走道消失了,變成一片無垠的星空。飛行的力道還是很強,變成有一些些的光絲──影像沒成形的光華,但感覺還是一樣在隧道裡面、在走道裡面通行。我不太確定這樣算不算出體,所以我就來唸咒,唸上師心咒。我沒有感覺到我有身體 (3),所以我沒有辦法合十及腳心相對,我感覺這次出體是一種純意識的投射,我所謂另類的,耳邊一直都有 Stream of Dreams。本來力量都是往前,後來就開始往後拉,也就是意識在撤場,就回來了。

 


No. 196. 2006/07/04 () 09:38AM (recorded 06'48"+1'19"+26")  

 

我先在一個夢裡面,到樓上去,一個人叫我去拿個信件,是保險公司寄來的。時間不清楚,又再度到樓上去拿、去找還是幹嘛。原來是教室中間大走廊一個長條桌,都搬空了,剩旁邊一個小房間裡有位女職員,她告訴我他們都搬到樓上去,我正往樓上走的時候,她補了一句:「妳找縣政府,在樓上。」我也不知道我幹嘛找「縣政府」?我走上樓,轉過來一個房間木色的門打開,裡面是一個演講廳裡面很多人正在演講還是研討會,我看到藍色的地毯。我退出把門關起來時,我確定那個門變成白色的。我再原路走下來,這時候中央大走廊長條桌又出現了,那男的叫住我,說有我一包東西。但它把我寫成「X氏」,我很不高興,我說:「我把X劃掉,我什麼『X氏』,我才不是『X氏』!」後來他交給我信件,寫「XXX」,「喔,那是他的郵件,我幫他收。」我就拿著信走樓梯下來。下來後在一片大落地格子窗前,天花板蠻高的約三米多,我又看到遠處城市的天際線是雪梨,今天已經看第二遍了,「雪梨也。」後來我遲疑了一下,我想我那麼呆幹嘛,我還在夢裡面幹嘛?我就把信往地上一甩,朝窗飛出去,飛的力道非常的強。

 

一開始我唸的是六字大明咒,我搞不清楚為什麼我唸不清楚。我本來一直都搞不清楚,「嗡嘛呢貝美吽」我唸成「嗡嗎呢嗎美吽」,有兩個「嗎」,我想到上一次我唸五個一定是把兩個字搞錯了,因為兩個字重複。還是有合音來,可是我唸錯欸,唸錯還有合音噢,也太神奇了一點。我想用吟唱的,還是兩個疊字,最後才搞清楚是「貝美吽」。在唸的當兒出現在半空中,旁邊一棵樹、前方一個大廣場,陽光很熱,我停滯在那,有一會兒工夫覺得都飛不動,最後才用力飛出去,在那裡繞。到了一處街景,我飛得蠻低的,所以有輛救護車差點要撞到我,所以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一個駕駛,他怎麼看得到我,我在半空中欸,他也不覺得訝異,好奇怪。太陽好曬,在那乾繞著飛,那場景我不覺得很吸引我,所以我就往天空一旋,但這次沒有旋的力道,管你的,反正就轉進無偽裝地帶。

 

有一陣子我搞不清楚,我既沒轉也沒扭,到底我有沒有離開那?我有眼睛睜了一下,全黑的我確定,全部都是黑的、什麼都沒有。我再開始唸蓮花上師心咒,因為我已經背得很熟了:「嗡阿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我確實把腳心、腳跟相對,因為我昨天又讀到唐望說做夢時除了躺姿也可以坐著,魯宓翻成「腳不交叉地腳跟相碰」(4)。唸的時候奇怪的是,是有合音來,一些男的比較低沉的,但是像錄音機快沒電的聲音,我的聲音也變得非常低沉,簡直不像我,變得我要花很多力氣去帶那個聲音。我覺得十分沉重,但我還是繼續很費力地唸。無機生物也會搞到上師心咒?

 

同時我在細細觀察我的心中有沒有再出現蓮花上師的像,我感覺有一些些光影,但灰濁的,在我閉起眼左邊這一片。但後來因為我非常用力唸,有這麼一個剎那,我的聲音“突”回來了,變回是我正常的聲音,然後他們的聲音在後面相應著。我一直唸,同時好奇著我身旁的景物有沒有再生成,那時候有睜開眼睛看,黑灰色的什麼都沒有,「嗯,奇怪,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咧?」因為我沒有預期今天要出體,所以沒放 Stream of Dreams,就只好一直唸,隨後意識就撤回來了,我並沒有去到第二處地點。

 


No. 197. 2006/07/11 () 09:38AM (recorded 06'35"+53")  轉換到另一個身體上的眼睛

 

出體也不是很好。在一個夢裡面,我感覺坐在一個什麼交通工裡,我覺得是國外,有點像西班牙。感覺車子行駛在一個蠻高的高架,我知道這一台 suppose 是一台 bus,應該會從一個 lift 下來,我知道這是國家特殊設計,我真的也感覺它卡到一個機器設備然後就被轉動下來。之後我想像它應該是已經到達平面道路了,所以我在想窗外的風景。我一直在認同的是像我去巴塞隆納那樣的街道,可是景象出現的卻有點像荷蘭的鄉間,但房子間距沒那麼大,還是一個街屋的立面,就只有兩層樓,而且造型非常單純,似乎還有一點點帶著威尼斯總督府的迴廊窗洞裝飾。

 

它在移動的時候,我覺得我可以走了嗎?對呀,我要把握機會,我就意識放在反方向飛出來。剛開始有點停滯,隨後風速就很大,我馬上來唸咒。我沒有想欸,我為什麼已經開始在唸?雙手合十腳相對,我已經開始在唸上師心咒。我本來在心裡唸,兩三遍後才喊出聲音,而且唸得非常虔誠。有風吹著我,但我唸「嗡阿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唸得好順,聲音有一點點沙啞。我開始想「蓮師」,但想到的是釋迦牟尼的頭,後來才是《西藏生死書》上的蓮花生大士的照片,然後一直唸、一直唸。

 

唸了好久一陣子,還是在無偽裝地帶。我今天能量其實不是很好,幾個夢都很短,然後一直醒醒睡睡的。停了之後,還是在無偽裝地帶,什麼都沒有。我本來以為它會到達一個什麼地方去,可是都沒有影像成形,所以我就在面前晃動我的手,晃晃晃、晃、晃,突然看到我的手,非常小而瘦而遠的墨綠色的手。因為我想要看見我的手,所以隨即好像是 shift 到另一個身體上的眼睛,我有一種眼皮揭開的感覺,那眼皮一揭開,就有一絲白光好強噢,從左邊的位置射過來。就好像假設你在睡覺,前面有燈光的話,眼皮會微亮啊,但它不是,我的情況是眼皮閉起來完全是黑的,但你為了要睜開眼睛看,掰開一個小縫,然後那個好強的光就從右邊的眼睛閃進來。

 

光閃過一眼就沒了,我所「換」的那個身體是躺在床上的我,完全看見我房間的藍色牆壁,我右側臥的睡姿一模一樣。我以為我醒了,然後我要錄音,這是假醒 (5) ,但意識層次掉下來,沒有發覺以下錄音筆的異狀。我看一下鬧鐘是差不多十點多,可是有一個 Radio 一直在放一首很吵的搖滾音樂,我就很想把它關掉,這時已經變成普通夢了,後來才發現它中間有個卡帶,我拿起來端詳,有紅色貼紙的黑色卡帶,上面黑色隸書寫的是布拉姆斯古典曲目,but cannot work。我本來想轉到古典音樂頻道,但發現它的旋鈕壞掉,音量旋鈕也全壞,整台是一個白色的裝置,但我又不能把它關掉,因為我要錄音,所以很吵。後來小時候的二姪女走過來,我說:「不要管我,我在做事。」場景變成在路邊,一台轎車好像載著日本觀光客開過去。好吵的音樂,後來還是不管,繼續錄,後來才醒來。

 


No. 198. 2006/07/18 () 09:00AM (recorded 05'46"+1'09")  沒影像成形的出體

 

我是有說我自己要拔出來的,所以,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折起來了,事實上我還沒有睡得很著。我折起來,還沒視覺的時候,趕快去摸我的肉體。她是右側臥沒錯,我摸到她的手臂,但是我被子是蓋在外面的,摸到我的頭髮是短的欸,像男生的髮型,後腦杓有打薄的層次。我退下床,退了太多步,應該會碰到衣櫃,但沒那個感覺,我拼命晃手,總算把環境影像晃出來了。我是看到一個女的睡在我的床位 (6) ,變成微左側臥了,被子圖案不對,它是有點點的,而我現在睡的是直條紋 (7)。我用手握門把開門出去,事實上我門沒關,兒子房門也是關上的,兩扇們都是白色沒錯,客餐廳大體東西都差不多,在陽台右邊有一樣大型的什麼東西擱在地上。

 

我往外飛的時候沒有闔眼,所以我感覺緩速越過陽台欄杆後,能量足了後突然爆發的推進加速度,所以那些周邊影像是倏忽就消散了,變成空空的,什麼都沒有,我自動開始唸百字明咒。一開始唸時,我曾經聽見過的一個宇宙間的合聲──大概五十歲的男生聲音──就來了,但是他合了幾句約在中段之後就閃人了,後面都是我一個人在唸。我是手合十、腳相對地來唸,我跟以前一樣在第二個「沙爾瓦」打結,一下子就過了。唸完之後,我老是覺得浮光掠影的,有一些殘影在我的心裡,我好像經過──但都沒有成形,只在我感知中有一點點戶外的景象,或是有一些山邊的景象,但我也懷疑它到底有沒有成形。

 

後來我還是來唸六字大明咒,這次都沒有忘記了:「嗡嘛呢貝美吽。」我唸了幾回,改用吟唱版的。我出現在一個好像是工地的地方,但一樣,影像都不算是成形的,一種心意而已,還是只在我心裡感覺,它並沒有落實成具體的影像。我依然是用這種方式感覺我飄過有一個工地嗎,繼續唸:「嗡嘛呢貝美吽。」這次影像都沒有成形,實在是蠻奇怪的,後來因為一直都是黑的,所以沒辦法,我就在那晃我的手,晃、晃晃晃,又來了,遙遠而細瘦的墨綠色小手出現的同時,我看到面前有一個人影,有一個像人形又不太像人形的一個黑影,沒有毛髮、不具性別特徵的那種樣子,後來才逐漸看出它是一個女的的人影,但一樣影像也是沒有成形好。

 

我就想要跟著她走,後來我想要仔細看她,才看出她蠻豐腴的,胸部相當豐滿,但仍然是黑影,長頭髮嗎?看不清楚,然後我就沒電了,我電力用完了,便聽到 Stream of Dreams 了。為什麼後面這些印象十分模糊,因為它不像以前有比較鮮明的印象,像 ghostlike something,而且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在一個房子裡,仍然在模糊狀態便醒來。

 


(1) 「靈體」(astral body)

「夢體是你們最熟悉的一種,它被稱為靈體astral body。這是你平常在夢裡用到的身體。它是可以浮起來,但卻有其限度。當你進入一個不同的次元時,身體形式的能力會改變,我們暫且稱之為一個精神體」(mind form。 在形狀上它仍像是實質的,但你能以它穿越過實質的物質。(《夢與意識投射》p. 329

(2) 「訓示之室的寓言」 

2006/09/08 Journal.《不要以人類的方式思考》克里昂講的一篇「訓示之室的寓言」(pp. 107-113),跟我有次純意識的出體經驗幾乎雷同。我將該寓言看了兩遍,連同書後作者關於此寓言的分析。大意是有個人住在一棟大房子裡,但他只關心他的房間,嚴格說起來他只關心他所待的那個角落 ,甚至他從不探索他整個房間。在他一生中有幾次機會注意到另一個角落有些動靜,逐而發現那裡有道門,但因害怕而刻意忽視。直到他死亡時,他成為靈魂狀態才對那扇門感到好奇。他的指導靈帶領他打開了門,門外是一條長走道,兩邊分立著許許多多的其他門,他才了解這實在是一棟遠大過他所以為的房子。他盡情探索,第一間是富裕、第二間是寧靜、第三間是自我本質(他的過去及未來的知識、精神上及愛的儲藏室),指導靈說:「即使是現在,這些仍然是屬於你的,而且將來也一直會是這樣。」還有寫著治療、承諾、喜悅的門,甚至許多門上刻著未出生小孩的名字……。他才開始理解他今生所錯失的。此時指導靈說:「不要責備你們的靈魂,因為那是不恰當的,並且對你們的成長不會提供任何幫助。」他回頭看到他原先房間的門上竟然也寫著字,那是他的靈魂名——他真正的名字,此刻他已完全了解了,他記起了所有的事情。他朝走道的盡頭走去,他知道有什麼正等著他。他知道他曾經在哪裡,以及他將要去哪裡。他將要回家。

 

(3) 形體不定

在靈魂出體狀態下,形體不定只是全像或柔軟性的例子之一。(《全像宇宙p. 309 

(4) 「腳不交叉地腳跟相碰」

為了能帶出內在寂靜,唐望曾經教我一種坐姿,兩腳跟相碰,雙手握著腳踝使腳底靠在一起唐望給了我一根很粗的木棍,長 1435.6 cm可以放兩腳之間,如果我的頭向前傾,前額就可以靠在木棍頂端的襯墊。每次我採取這個姿勢,幾秒鐘就會沈睡過去。戰士旅行者:巫士唐望的最終指引p. 135

魯宓所譯「腳不交叉地腳跟相碰出自另一本唐望故事,一時找不到。

 

(5)「假清醒」

所謂假清醒,就是你在夢中,卻夢見自己醒來。你可能夢見自己起床,動手寫下你的夢中見聞。由於你在假清醒中的背景你的家是你熟悉的地點,這是讓你去觀察異象的最佳時機,然後你會發現自己依然在夢中。一旦你知道自己在夢中出體,就可以來點好玩的。你讓自己回到形體中,經驗一下出體的感覺。 (《簡易靈魂出體法》pp. 122-123

 (6)「向回看你的身體」

當你醒來或好像醒來時,試著離開身體。當你有了一些經驗時,你可以嘗試正常的移動或浮升。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向回看你的身體。不過,你必須想要如此做。往往,你並不想看見身體單獨在那兒,可以這麼說,所以你選擇了使這點較難做到的方法。光是這一個練習便會大大地加強了你的控制。(《夢與意識投射》p. 354

(7) 所見不符現況

雖然特別有天份的靈魂出體者,描述出體後所見的世界十分精確,但事實上,研究人員長久以來都被靈魂出體者,所描述的世界並不正確所困擾。文獻上也記錄了許多出體後與回體後所見不符的情形。例如有時一張桌子在出體時看會像一張沙發。如果用全像的觀念來解釋,也許這些靈魂出體者,尚無能力完整的將出體時所接收的頻率,轉換為我們平常大家共同認同的頻率。換句話說,因為靈魂出體者在出體時的感知方式與平常不同,也許還不夠穩定到能夠將頻率區間,轉成一般人所熟知的物件分明的現實世界。(《全像宇宙p. 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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