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28 06:24PM 


 


No. 199. 2006/07/21 (五) 08:18AM (recorded 06'43"+28"+40"+39"+23") 過去的可能實相

 

前面一段我忘了,我忘了我在哪一個夢裡。我只記得八點的時候我看到質感牆壁的視像,然後看鐘應該是八點多一點點,我可能躺下來就睡著了,然後在那個夢裡是什麼情況之下有意識的,完全想不起來。我好像有唸我的文稿,有一個引號寫的是什麼我忘記了,悲傷不悲傷的什麼吧,後來怎麼走的情況也不記得。只記得我衝飛出來後發覺還穿著拖鞋,就要把厚重的拖鞋抖掉,右腳踢得很快,左腳費了一點力才把它踢掉。開始唸上師心咒,我剛開始唸得很快,後來我唸的比較慢,注意要校正的發音,是 benza 不是 banza (班雜),「Om Ah Hung Benza Guru Pema Siddhi Hung」。我的聲音很正常,但是都沒有合音。旁邊有一些風景,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影像朦朦朧朧的,好像遠處是台北市的天際線輪廓,遠遠的,我那時候有閃過要不要去找,但通常在無偽裝地帶都在唸咒,沒空想,所以我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面。我專心唸咒,唸了好久,後來,出現在一個荒野,還真是蠻荒涼的,越過一大片像荊棘一樣的黃色的乾枯草原,再過去我看到好多牛,一群牛,一群大牛中間有一隻小牛,還有兩匹小馬,黑白點點的──白底黑斑的,乍看之下像牛。繼續唸咒。

 

我唸的時候,感覺有一點停滯,就開始晃手 (1),晃、晃、晃晃晃,然後我看到的是一個天花板,我躺在床上,醒來 (2) ,然後我馬上跳起來,就等於在一個床上出體一樣,拔起來這樣。我好像在醫院,但我不知道我得了什麼病,所以我看一下我床旁邊桌上的藥單,藥單是寫 2001 年的 3 月,是很久以前的;桌上有三張紙條,第一張是高中學姊寫的,最後一張是王志明、三光,都一樣格式,我想到的是X志明,在那個實相他是在一家三光燈具公司上班吧。我還以為會不會有寫給我的慰問,都沒有,但這實相是非常舊的,我感覺記憶上是跟某一個實相一模一樣 (3)──某一個場景一模一樣,只是那個三光志明的換掉了X志明目前的公司不叫三光。我走出來,好大一間通道,我出來時剛好左邊寢室一個女病人也開門出來,但我不管她,我就朝著有邊,意念放在走道底有一個窗,往那個窗飄移,剛起步有點慢,最後就整個穿過那個窗而飛出來。

 

飛出來之後我就開始唸百字明咒,有想到我昨天有翻了一下《藏密睡夢瑜珈》後面女弟子寫的,說利用睡夢之際作修行,所以我才唸百字明咒。我唸得不好,因為我有兩個地方卡到──兩個都是「沙爾瓦」卡到。後來我有點擔心,因為這個咒非常長,所以我的確還沒唸完,剩最後兩句,我掉到一個床上。白天場景有光從窗戶進來,我馬上起來,那好像是一間套房或旅館房間,但蠻舊的。我經過走道左邊廁所,我看到大姪女光著身,她們在洗澡還是在玩,同時聽到大嫂的聲音。我開門出去,右邊走道 T 字型,我看到一個房間號碼 556,我盯著看那個 56,希望它不要跑掉,最後它有稍微像 586。我往 右轉,看到一個灰色鋼板門,二姪女跟過來──是現在的樣子,我本來是想直接突過去的,二姪女不知道在笑什麼,她開了門,右邊有個窗,所以我是從旁邊的窗出去的,但一出去就回來了。

 


No. 200. 2006/07/25 (二) 08:30AM (recorded 10'17"+20"+11"+17") 陷入水中 (3)

 

我先是沉到一個夢裡面,看到一個比較舊的房間,右邊牆上嵌著一個幾乎是跟白牆一樣平的藍色的鐘,我想可能這又是 L 的傑作,那家有點舊,很像農家。然後我又浮出來,在我現在的床上,然後我又沉進去。沉第二次進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了,因為我在床上躺著、靠牆,然後馬上看手,於是周遭影像更加凝固,我就跳下床。走到門口,發現外面有兩個男人,體型蠻壯的,看不出來年齡,我有一點點飄忽,有點難控制,所以我就趕緊朝床頭非常小的窗──還有細細的鐵窗──出去。

 

出去之後我馬上就來唸蓮花上師心咒,把注意力放在「班雜」──不是 banza (班雜),是 benza──的這一段上,也注意把手跟腳合併,確實是有身體的感覺。然後我出現在一個海面,我看到下面有好多人──外國人,有一船一船的人在做水上活動,所以我就飛近跟他們 say "Hi!",他們好像看不到我,有另外一船──男女都有、男的多一點,從他們蠻頭頂飄過去。後來因為我看到水面有一輛公車,公車看起來很舊而沒有輪子,整個都空了,只剩下一個框架的樣子,從我面前由右到左划進來。它好像因為怎樣而開始在抽蓄還是攪動,很像挖土機還是它帶了一根尾巴,所以那個駕駛在努力控制,那時後我就停在一個水上的平台,不像船、像一個白色的舢板,我停在那觀看這一幕,因為實在太奇怪了,它攪動了半天終於停下來了。所以沒什麼好看了,我就往天空一旋,進無偽裝地帶唸百字明咒。

 

我在空中飛的時候,我飛蠻久的。唸百字明咒,剛開始沒什麼聲音,後來才有,然後唸百字明咒是有一點兒怪的,因為它出現很多幻象,我又被拉到水裡去了(4)。本來是突然出現在離水面很近,快要碰到水的時候覺得水是冰的,我眼睛閉起來繼續唸,但後來已經感覺全部在水裡了。一個小房間都沒有門,約兩米乘兩米、高也是兩米多,全部都是淡青綠色的水。那時候我停下來,我已經唸到「沙爾瓦」再兩句就要唸完了,但我必須停下來,開始伸出小指頭用力指,但都沒反應,我全身是浸在水裡沒錯,因為動作顯得很緩慢,還因為水中用力的反作用力,身體往後浮移。指了後沒反應,所以我認定這是幻象,雖然我覺得肺有一點點壓力但不嚴重,就眼睛一閉管它的繼續唸咒。

 

後來出來了,繼續唸,但又掉到一個房間,也是非常小,跟剛剛差不多,但出現一個女的,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問我一個問題:問我知不知道什麼「長壽」XXX、我的文章怎樣,後來我說:「妳知不知道無機生物?」她一臉茫然,後來我就帶著她穿過房子來到外面,靠在一堵矮牆上。我以為她是熟練的出體者,因為她問我要不要一起飛,所以我就爬上那堵半高牆,站在上面重心不穩又掉下來,再一次,站在那裡我才看見下面很深,我們所在位置是一座蠻高的山上,下方有一個土灘緊鄰著水,有一些男人在走路,以距離估量,這樣的比例實在很怪,因為旁邊有兩間泥塑的廟,還有一輛小發財車,車底還有一個人在玩還是怎樣,人怎麼可能跟車子幾乎一樣大呢?後來我跳下來,前方一處斜坡,我覺得站在這裡飛也可以,便叫她繞過來。但她過來後自我介紹是一個什麼協會的,叫秦什麼芳,正要採訪一篇關於什麼「長壽」的文章,所以問第二次了,我就說:「有啊,在西藏文獻裡是有一些關於『長壽』的文章,這是不是妳要問的?」(註)她又一臉茫然,我繼續說:「妳知不知道我們現在是在出體狀態?」她說她不知道。她左邊臉上中央有一個酒窩,臉蠻圓而扁的,髮際線退得很後面,在男人也許算頭略禿,體型微胖比我矮一點,我好像知道有一個這樣的協會正在接觸,所以我想把她名字第二字問清楚,我正在想的當兒,意識就退回來了。

 

註:長壽意集 (Cedrub Gondus),意為本初心要雙運法,是南開諾布仁波切帶到聖地瑪拉地嘎的長壽修持法《夢瑜珈》p. 207.


No. 201. 2006/07/28 () 09:28AM (recorded 08'09"+38"+27") 麵皮屋

 

我在一個夢裡面,我忘記了,總之我在一個巷子,正在跳舞。巷子是普通台灣巷道,可是我怎麼感覺裡面像住外國人,我一邊跳一邊看著每戶茶色玻玻璃裡自己的姿勢,作大幅度的連續跳躍。前面有一個想法,我好像是一個外國人,頭髮長長好捲,好漂亮。然後我想到有一對,好像是電影,女的像潘妮洛普克魯茲演的,但她演的不漂亮,票房很差,因為她膚色比較黑,所以她同時演一個黑人和一個拉丁美洲的。那我就說:「對呀,對美國人而言的外國人,其實也是很漂亮的。」在那跳。

 

跳完之後我要回我的屋子,打開門,裡面好暗,有一張床,那房間我不認識,所以我想了一下,「我就走了吧。」然後朝天空就飛出來了。馬上來唸上師心咒,把手心、腳心相對來唸,唸了幾遍之後,我感覺被弄成放倒的姿勢,於是隨後我躺在地板上出現在一家大餐廳,好大的餐廳,好像有兩三個人正在收拾,看過去每張桌子杯盤狼藉的。我往前跑去,經過右邊兩架電梯,看左邊那部上面紅色數字顯示 137,「有這麼高層樓嗎?」那裡的人不知有沒有看到我,我逕自往最後走,進了走道底左邊房間靠在窗前往外看,實在是太神奇了!有人,很零星,我的位置約在七、八層樓高,房子一排排像長條形穀倉,都沒開窗戶。景物有點變化,因為我看到前方廣場有幾個像蒙古包的圓形白色建築,墨綠色屋頂看起來像是麵皮做的──就是軟而厚、像用泥巴捏成的,有一對男女正在拍照,還把相機放在屋頂,按下計時快門,我想為什麼可以搆得到屋頂?那一定很矮,至少比例上是這樣。

 

我想屋頂是麵皮做的欸,就去摸我這裡的窗戶外面同樣墨綠色的窗台,真的是軟啪啪的,一掀就被我掀起來了,但是我不會復原。它是兩層像擀麵皮──就像是箭牌口香糖的感覺,下面才是一些木頭骨架,角材斷面約 1cmx4cm、間距 6cm,中間夾磚。我黏不回去,實在很抱歉,想趕快離開這裡。退後幾步,變成窗戶蓋著厚窗簾,本來想掀開窗簾再飛,啊算了實在太麻煩,往前面一衝我就出來了。繼續唸上師心咒,並嘗試昨天 Sean 告訴我,他接觸一個仁波切,是唸「嗡阿吽,嗡阿吽,嗡阿吽,嗡,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結果一唸,我整個被倒懸,但感覺我膝蓋掛在一片又像是麵皮狀的東西上──厚的什麼軟軟的東西 (4)。失衡的感覺不是很好,覺得倒懸很煩,所以想把自己扳正,扳正後又像是兩支胳臂掛在一條超級大號的鰻魚身上,後來唸了幾遍,沒有卡好,覺得姿勢很怪,在那裡想擺脫那玩意兒。最後,我跌在一處草叢邊,視覺影像出現的是,我看到我剛剛在弄的東西是一片薄薄的、粉紅色的、高二三十公分,我不會形容,像鰻魚好了吧,但不規則、由小到大,像一片粉紅色橡膠,大概輪胎切散了就像那樣子吧,只是它的邊緣比較 smooth 而已。

 

好了,我下到地面層,來到剛剛看到的廣場,它那兩個圓形建築有點變得像金屬材質,而且也比較高,頂部仍維持一個水平環圈,從高到低,看起來不像是麵皮做的了。我繞一圈想找剛剛可以放相機的高度,好像都蠻高,而且是黑色金屬。我抬頭看我剛剛去的建築大樓,也像是金屬構造,這時我聽到 Stream of Dreams 便醒了。

 


(1影像改變就回看雙手 

夢中影像不太穩定,失去控制地變化,應當再複習做夢的第一關任務:在夢中找到雙手,以便維持做夢注意力。

「首先你要把焦點集中在手上,把手當成出發點,然後把是線轉移到其他事物。記住,如果你只是短短的一瞥,影像是不會改變的。

每次你注視雙手,就使做夢所需的力量更新,所以在開始時不要看太多東西。以後,你可以把範圍漸漸擴大,直到包括一切你想注視的事物,

但是只要影像一開始改變,你感到快要失去控制時,就要回來看雙手。」 《巫士唐望的世界》 p. 202.

 

「說正經的,你怎麼能期望我這麼做?」我問。「就像我告訴你的,」他強硬地說:

「當然你也可以隨你該死的高興,看你的腳趾,你的肚子,或你的傢伙。我說看你的手,因為對我而言,那是最容易找到的東西。」

《巫士唐望的世界》pp. 184-185.

(2) 另外一個夢中醒來

我開始另一次做夢的追尋 (第二關的任務),經過無數次的失敗,我放棄嘗試,安於只是繼續練習把做夢注意力集中在夢中的事物上。

一年過去了,然後有一天事情有所變化,我在夢中注視著一扇窗戶,想試著看到窗外的景色,這時一陣似風的力量,在我感覺中像是一陣耳鳴,

把我從窗戶內拉到外頭。就在我被拉走之前,我的做夢注意力被遠處一件奇怪的物體所吸引,下一件我所知道的事是,我已經站在它旁邊觀察著它。

「你到達了做夢的第二道關口。」唐望聽了我的夢之後說道,「在第一關時,你浪費了許多時間專門尋找你的手。

 這一次你直接達到目標:在另外一個夢中醒來,我的意思是指能有秩序與準確地改變夢境。」《做夢的藝術》pp. 58-60.

(3) 其他的自己

賽斯說:你不止有一個有意識的心智。我們要你改變你知覺的頻道……如果你把平常用的有意識的心智當作一扇門,

於是你站在這心智的門檻向外看入物質實相,但還有其他的門……你有其他的有意識的自己……《靈界的訊息》p.291

(4「無機生物」

「古代巫士發現整個宇宙是由雙重力量所構成,」他說,「兩種對立而又互補的力量。於是我們的世界無法避免地成為雙重的世界。

   另一個對立而互補的世界充滿了有意識的無機物。基於這個原因,古代巫士稱之為無機生物。」

「這個世界在什麼地方,唐望?」

「這裡,就在你與我坐著的地方。它是我們的雙重世界,所以與我們非常密切。古代巫士不會去思索時間與空間的問題,

   他們認為有機生物的意識狀態與無機生物的意識狀態差距如此巨大,所以可以相互並存而沒有什麼干擾。」

《戰士旅行者:巫士唐望的最終指引》pp. 215-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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