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04 01:56PM, Keelung 


 


No. 210. 2006/08/29 () 10:02AM (recorded 09'59")  金色羅馬法院建築

 

我試了好久,前面看到三次視像文字,還是沒辦法出體。後來我躺著,左側臥,我想用拔的沒錯,恍惚中還是聽到 Stream of Dreams(註,然後,我不知道欸,我亂試,假設我可不可以直接衝飛出來,還真的有飛行的感覺,我管他的,什麼都沒有,一片黑——不是,我沒有身體,什麼感覺都沒有 (1),然後我就來唸百字明咒。我不敢唸出聲,因為我感覺我根本還沒睡得很沈,我怕是我睡覺的身體在喊,所以其實我是用心裡唸的。一樣在第二個薩爾瓦還有班雜那裡卡住,但有和聲,好奇怪,我發覺她好像在提醒我——一個女的她在提醒我是:「班雜嘛咩門渣。」我心想:「好好好,OK。」我跟著她唸完之後,我不太確定,晃晃手,隨後看到兩隻細瘦且暗但很飄忽的手,我沒辦法,因為我感覺到我在床上聽著 Stream of Dreams,不能講被拉回來,事實上好像我也一直都在這兒。

 

就重新再拔一次,還是有出來感覺,我起身,拉門把出去,事實上門也沒關哪,但感覺飄掉了,又回到床上聽到 Stream of Dreams,便在想我是不是要再睡著一點,所以我就等了一下,再沈一下,我想感覺那個我出來的感覺。再坐起來,這次稍微有一點點感覺了,又是用手拉開門出來。我在客廳的位置等影像出現,或晃晃手,ㄟ出來了,我覺得物品都對,雖然我兩側的視覺有一點點侷限——左右邊緣有些黑影但中央大體還看得清楚,我覺得我的 shelves 上東西都是對的,有幾個灰色的小圖。我飛出去時影像又疊上一層,變成半是牆、半是門的重疊影像,牆的那部分還貼了好多像是黑白的卡片,不管,我就衝出來了。還是有 Stream of Dreams,但是我開始唸上師心咒。「嗡,班雜,」不對,「嗡啊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剛開始我的聲音非常沙啞,因為我喉嚨痛今天(右邊扁桃腺腫起來),一唸出來像是受到壓抑的聲音,後來才正常,但我感覺已經不是我的聲帶在唸,而是我的心意在唸。我沒有身體,沒辦法合十,在黑中——我沒有晃手——一直唸,和聲還不錯,不是很雄壯的和聲,但有。

 

我先看到底下飄過一座山,那山是光禿禿的岩塊,露一角浮在虛空之中,我沒有看到周遭其他的相關景象,就一個山頭飄過去。後來,有飄過什麼嗎?我忘了,就一直唸,我有想上師——蓮師,然後……,比較戲劇化的是最後一幕,這中間都有飄過幾個景象,我沒辦法記得了,最後的畫面是比較連續的一直到結束。首先出現一個巨桶,一個像花瓶一樣的巨大中空桶子,它有水泥的、有木的,一根根插在水裡,我正瞪大眼睛看時,飄過一座更大的木搭的橋,十分壯觀!從一頭——我還左右擺頭,哇,好長!——到極遠的另一頭,就在我眼前。它是類似甘蔗板的淺木色搭的整串過去,當然中間有落圓柱,其他的像杯狀的大概有十米高、直徑大概四米還三米,像瓶子一樣插在水裡,這麼大的巨狀物! 

      不是高架橋,我懷疑是類似羅馬時期建造的送水的渠道(註二)

後來,我看到那座橋後,我覺得那是某種構造,再往左方看去,一座峭壁上有一個類似圓頂天文台的建築,突出一個像 camera 的東西,整個是軍綠色的,像是軍事用途。所以我就觀察下方,它到底在監視什麼。那像是在一個制高點看下方的東西,就是地景,有人嗎?很小,我看不見。我一路飄忽過來,因為我一直在唸咒,唸得都很好、聲音也很好,再看到右邊,哇塞!好壯觀!有一個廟──不,古羅馬的廟,金色的,我覺得像法院,我覺得像羅馬建築裡的「法院」(註三)──如果學過西洋建築史裡的法院式建築就那樣。有兩棟也在峭壁上,右邊那棟龐大的法院建築是金色的,左邊則是水泥色的,都是在岩壁上就靠在邊邊,那時候我看到那棟金色的,簡直就是金碧輝煌,所以所就想要朝那一棟飛過去。不能講法院,因為那是羅馬建築的一種建築形式,只是我感覺像「法院」。然後當我正朝那飛去的時候,意識就被拉回來了。

 

註一:

Audio CD: Dan Gibson / Stream of Dreams (New Age)

 

水道(Aqueducts),羅馬人建築水道,自水源引水入城,供給諸浴場及噴泉使用,水道有長達數十英里者。凡遇地勢低窪或越山谷之處,則築拱圈如橋,以升高水道,使維持應有之水位線。

法院(Basilicas),用作裁判之廳堂及商業交易所,係羅馬人將希臘廟宇之原型發展而成。長度接近寬度之兩倍,兩側多做成兩層,中部高至屋頂。裁判處為一升高之圓形殿(Apse),屋頂多為木構造,亦有交叉拱頂者。

葉樹源(我老師),《西洋建築史》pp. 92, 96.

 


No. 211. 2006/09/03 () 10:56AM (recorded 05'16") 高空墬河

 

百字明咒唸到歇瑞仰Shriyam)就回來了,因為我跌到水裡嗆到了,震得太厲害了。

 

一直都沒辦法出體,我睡好沈哪,我好累,然後我就用自己想的,我還聽著 Stream of Dreams,也沒讓自己睡得沈,試了兩次,第一次扳沒感覺,第二次扳,管你的,我就在面前晃手,真的看到了(2)。我就下床,門沒關,開得好大,就走出去,因為我一直看地上——看著我的手和地上。忘了去看我睡覺的自己,來到客廳,感覺都對,就對著門飛出去。我是對著紗窗飛出去的。出去的時候眼睛也沒閉,所以,飛出去的時候感覺沈了一下,往下沈或掉,然後我居然自動開始在唸的是靈氣祈請文。雖然略往下掉,隨即風速來了就水平往前了,我開始唸上師心咒:「嗡啊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沒有人合音。

 

我一直唸,然後唸一唸我感覺出現在一處水上,它像是個蠻寬的渠道,水是墨綠色的,兩側樹好密,左前方有一棟矮的木造房子。我有點感覺很像是那種很森林裡面的河,可是一路過去前卻是跟橫向的渠道垂直交接,覺得無聊就想往斜上方飛,把重點放在往上移動。前面一開始水平飛時,覺得腳有點碰到水。後來一路往上,要離開那個景,真的在往上飛。後來我想,每次都記錄這種地球上的地方,不如去高一點的地方,或是外星球之類的。把心意專注在往上,真的是往上飛,飛得好高,然後我有看到兩隻鳥,第一隻是白色的,我往牠的方向飛,但牠飛過去了,後來又來了一隻,我看著牠又繼續往上。

 

我感覺到我粗粗的手臂,身體是直立懸空,還在持續往上,我突然有點害怕——有懼高症吧,還是越來越高,整個地景都在下方。我就來唸百字明咒,可是一唸百字明咒的時候,「嗡,班雜,薩埵,薩瑪亞」,我像是被外力推到而在空中跌個筋斗 (3),變成倒懸。我開始失速卻一直唸,沒唸出聲,在心裡默唸。我顯然在失速往下墬,但我不想它,想把它當成無偽裝地帶 (4),所以我手腳合十。當然前面被倒栽,就一直沒扳正,然後急速往下墬,頭往下。隨後我努力扳正,但還是往下,而我堅持不想理它,便繼續唸。可是,我知道我被重力往下拉,速度非常快,以我剛剛爬升的那個高度一路往下,所以,嘿……,我本來不想理它的說,可是瞬間我栽在水裡了,「咚!」我非常嚴重地嗆到了。我其實心意並不認同它,可是沒辦法,它真的是實質的往下墬落,沈進水裡面,我的肺被強烈地壓迫,剎那間我眼睛一睜,立即被震回物質世界,一點緩衝都沒有。

 

台北 101 大樓頂跳樓自殺,大概就這種感覺吧。

 


(1) 做夢沒有視覺

「我知道我已經通過了紅色的光,但是我看不見任何東西。回想起來,我根本沒有視覺,我是在感覺事物。」拉葛達說。

 

我不知道我感覺了什麼,我碰觸不是基於我的觸覺,而是我內在的一種視覺核心。這時我陷入一種理智上的困境,為什麼做夢似乎是視覺下的產物?是不是因為視覺在日常生活中的強勢?這個問題是無意義的,我沒有資格回答,而我的所有質疑只會削弱我的第二注意力。《老鷹的贈予》pp. 161, 192.

(2) 「靜態守夜」狀態睜開眼睛

蘇麗卡說,首先我必須熟練我以意志移動自己的能力。開始時,她不停地要我在「靜態守夜」時睜開眼睛。有一次我的眼睛突然睜開,我正躺在地上,但我無法確定在什麼地方,我無法醒來,但我又是完全清醒的。她命令我站起來,於是沒有任何刻意的努力,我坐了起來。我的體內某種東西開始搖晃,起來突然間我站了起來。接下來,蘇麗卡要我練習一切可以想到的意志移動。下一步是學習控制我的做夢體。(《老鷹的贈予》pp. 295-296.

「靜態守夜」睜開眼睛,應該就是我比較清晰的離體拔出過程。

 

(3不正常做夢:某種力量使我旋轉

唐望要我告訴他那些不正常的做夢練習。有時當我在夢中被某件事物拉出時,我不會像平常一樣地進入另一個夢,整的夢的狀態都會改變。我會發現自己進入某種未知的空間,被某種看不見的力量引導著,使我不停地旋轉。

「那些是你與你的無機生物朋友們如假包換的接觸。」唐望說。《做夢的藝術》p. 76.

(4) 無偽裝的區域 

在某些投射當中,就四周環境而言,你可能知覺不到任何東西,而只有你自己意識的流動。如果發生的這樣的事,你會是旅遊過這樣一個無偽裝的區域。無偽裝的區域是未分化的層面,在這種區域裡,你是接觸到了無限。它們有分界的作用,你隨之可以預期到下一個比較分化了的環境。《夢與意識投射》p. 3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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