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1 16:56

 

 


No. 217. 2006/10/01 (日) 10:16AM (recorded 04'45"+16")

 

我先是在一個夢裡,聽 Stream of Dreams,事實上它也不是 Stream of Dreams,而是有有點吵的中文歌曲。我不是在一個夢裡或是在一個夢裡,有點搞不太清楚。我沒有感覺到身體或者是說沒有感覺到靈體,所以一剎時我想要離開那個畫面,那是一個夢,對,沒錯,是一個戶外的,我想要離開那個景,however 沒有辦法,因為我沒有「身體」去離開,所以就停滯在那。後來感覺回來了,可以感覺我有靈體的手,而且感覺我有身體,躺在一個床上,但一切都是黑的。所以,我先晃手,有手的感覺可是沒有看到手,後來我想就直接坐起來好了。坐起來之後我就下床,一邊晃手,看到了,然後把門打開,走出去。

 

視覺有點侷限,只剩中央區域:看見右邊我的沙發 reduce 變小一點、上面餔著黃色的布——像我的 shower curtain,上面還有一個 box 是藍色條紋的;左邊的層板架大概都對;正前方也就是公寓的對面開了好多粉紅色的大花,沒有房子變成直接是山坡。我非常遲滯的、沒有用衝刺的穿過玻璃門出來,我也不想念咒

 

飛了一陣子。這次的感覺很清楚的是,身體本來是水平飛的,然後扳過來變成躺姿,出現在一個床上,這個過程是清楚察覺的,不像以前「空降」得那麼突然。我在床上的感官是同時有兩位的,一個是我半躺在床上在看相簿,彩色的相簿就擱在屈立的腿上,畫面只佔我的視覺的右下一點點,一個角落而已;以及面前是一個房間,粉色調的,我躺在床上,配置感覺跟我這個房間一樣。但我又聽到那一直跟著我的音樂,那是一首男女在對唱的中文歌,那個音樂顯然不是在這個時空的,而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所以我有點擔心我會被那個時空拉走。那音樂實在吵得令我分心,我差不多快要跟著唱了。我幾乎沒有起身,我注意力轉到那個音樂,以為是我真正房間放的 Stream of Dreams,有點後悔睡前沒調小聲一點,而奇怪它怎麼是唱歌的。隨後就被拉回來了,聽見真正的 Stream of Dreams,才發覺音量及旋律根本不一樣。

 


No. 219. 2006/10/08 (日) 12:19PM (recorded 06'03"+35"+17")

 

這夢是出去一會兒後回到床上再重新出體的。今天已經試了好幾回都不行,所以我有一點警覺要觀察自己入睡。出現在一個夢裡,在一個房間,不知道在忙什麼,我突然……簡直來不及,趕快縱身一躍,我不知道要想什麼,就是要出來,因為我怕自己能量不夠——本來也能量不夠。衝刺狀飛出來,稍微往下掉,我要唸咒,但是我一個咒都想不起來,真糟糕,我張口「嗡」了半天,既想不起來上師心咒,也想不起來百字明咒,只好唸最簡單的六字大明咒,但我也忘記到底是哪六個字,後來才想起吟唱版「嗡嗎尼貝美吽」,所以就用唱的。

 

我有去到哪裡嗎?……嗯……,感覺我被拉回來,躺在床上,所以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晃手。一度以為晃的是我肉體的手,以為已經醒了,可是晃一晃,是我的手很遠又很小,視覺又瞬間點亮,環境影像全部出現,而且我覺得床前的木皮高櫃右下角還亮著燈欸。跳下床時邊扳扳手指頭比數字,好聳喔,為了確定那個手是我的,兩隻手還比個三呀五的,做些手勢。回頭看我起來的床位睡了一個女的,繳著棉被,雙人床,但是我好奇怪,我不去摸她,也不先去注意她是不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反而比較 care 旁邊床位有沒有人。我繞回來面對床的右邊,伸手去摸看起來沒人的位置,確實沒有半個人。然後,我頭探出門去看,這個房間配置跟我的有點不太一樣,門位在與衣櫃同一面。外面有人,格局是一個倒 L 形,所以我必須倒拗回來看,有兩個人坐在長條沙發上,晚上場景,點燈在看電視。本來想出去晃點一下他們的,但想想實在太麻煩了,從他們腦後看過去,我注意到兩個男的都有掛眼鏡。我要走了,退回房間,外面有一般不深的陽台,本來想要飛到陽台外再倒拗回前面另一間,算了,我感覺今天沒辦法飛得很好,所以往陽台一頂,衝出去就算了。

 

衝出去來到無偽裝又要來唸咒,但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不要講別的,這會兒我連六字大明咒都想不起來,只能依稀記得 「hum ma ma hum....」(大白傘蓋佛母心咒),又不甘心,便在那試各種可能的咒的發音,反正都是口字邊的,應該是吽、哈、啊什麼的,隨便亂唸。但還是只記得「hum ma ma hum ni ....」。我快不行了,已經開始下墬了,趕快開始唸「hum ma ma hum ni sva....」,應該不是「sva」,而是「hum ma ma hum ni so ha」。我唸了幾遍,出現在一個半戶外,水泥陽台還是什麼地方,我想我已經跳了兩地了耶,我有這麼幸運嗎?今天還可以再跳第三地嗎?基本上當然是不行,所以,能量顯然不夠就被拉回來了

 

不要說出體我想不起來蓮花上師心咒,你現在叫我背我也不記得,因為我太久沒出體了,超過一個禮拜了,從上個禮拜天到這個禮拜天。你看喔,「蓮花上師心咒怎麼背?」——我一點都想不起來。

 


No. 221. 2006/10/17 (二) 09:08AM (recorded 05'52"+1'36"+39"+38")  「薄霧獄」
 

出體不長但有點詭異。我在一個夢裡面,好像待了蠻久,但是我想不起來,突然又覺得好真噢,好真的感覺,便自問:「我還要不要繼續下去?」我還繼續了一會兒,實在是覺得沒太大意義,聽到在放一首歌,我知道是個夢,又想著要不要去把它關掉,後來覺得多此一舉,算了,就縱身一躍,出來了。

 

出來後,我這一次意識是清晰的,就唸上師心咒:「嗡啊吽,班雜,咕嚕,貝瑪,悉地,吽。」剛開始也是停滯,但一會兒後風速就非常的強。這一次都是維持唸這個咒,但是也沒有什麼合音。風速很強,出現在一個很詭異的地方,突然看見一個很像外太空——也不能講外太空——的一個太虛之境,我看到一枚碩大的左弦月,扁扁的、黃色的,它不能算是 solid 的,在我面前就這樣晃過去,然後我的左下方飄著一片黑布,右邊底下一個突出的岩石山頭,整個環境像是在雲裡的、白底的,雲絮中的感覺。我那時有一絲恐懼,「什麼地方?好怪!」然後我就眼睛閉起來唸咒,還是唸上師心咒,心中希望能夠連結到我的上師。

 

我不太敢睜開眼睛再看,因為我懷疑會不會到了那種「薄霧獄」(1) 幻境,只好繼續唸我的上師心咒。我害怕我會一直在飄,速度不是……,算是在無重力狀態下飄,沒有任何風速的聲音,只有我乾唸的口語的聲音。冥冥中擔心會撞倒什麼、踩到什麼,我感覺是岩石或什麼,擔心會碰到,所以就把腳收起來合十。……右邊是什麼?它有給我一個連續畫面的感覺,右邊是虛無飄渺的,像……,右邊是什麼我忘了,但是左邊看過來是一座山,也不能講山邊,那是山路,又不太像山路,那是郊外,有一條小徑,我看到前方有柵欄,柵欄外面我看到有公路、有車子。欄柵這邊給我的感覺非常的世外桃源,可是遠方又是車水馬龍,但是這裡一點人跡都沒有,而兩邊就近在咫尺,只隔一道鑄鐵柵欄。鑄鐵柵欄前方有一個圓圓的東西,猛然一看像太陽,淡橘色,但再仔細一看是木色的圓桌板,又是像剛剛月亮那種薄片的感覺。右邊是什麼我忘記了,總之是非常詭異而不協調的。這麼說吧,右邊看是詭異而抽象的,左邊看是實質而具像的,只是遠方有車子、近處非常靜謐。我看著這幕很怪的景象,然後我就醒了。

 

【補述】前面出體,不像人類世界,而是一個抽象、霧茫茫的地方。我不能感覺它像天堂,甚至我還擔心它會不會是地獄,所以有一點戒慎恐懼。但我把心思放在身體的感覺上,又沒有太特殊的恐懼類的感覺,只是有點擔心。這裡要配合早先的視像夢來看,視像是非常明亮的金黃色,是質感牆壁,這就有一點怪了。怪是因為我每次都是這樣子看,也不太會因為外面的晝光而影響,嗯……,姑且算是吧。

 

【補述】看到月亮之後,我有想要改唸百字明咒,所謂的戒慎恐懼,百字明咒是一個怪怪的咒,我這麼一唸豈不是會招來一些無機生物、非人、鬼怪之類的嗎?所以我還是繼續唸上師心咒,而且我還希望是不是能連結上一位上師,能夠帶給我心裡的平安。

 

(1)  「靈薄獄」(limbo 

我們有一次被帶到一個唐望稱為「靈薄獄」(天主教用語,天堂與地獄之間的暫停地域)的地方,他顯然是借用宗教的術語。唐望告訴我,我們進入了一種特別的意識深處,唐望稱之為「左邊的左邊」的意識狀態。我們能夠在那種狀態下知覺到一道巨大的黃色蒸汽,唐望稱之為「霧牆」的。從前每當我知覺到它時,它總是在我的右邊,向前延伸到無限遠,把世界劃分為二。《老鷹的贈予》pp. 185-186.


No. 221. 2006/10/17 (二) 09:54AM (recorded 10'13"+38"+1'11")  召喚靈體會面

 

我又出體了。我是怎麼出來的?Anyway 我已經在飛了,在唸上師心咒。唸著唸著,唸的完全是口感,突然怎麼覺得少一個字?唸到停下來,在想「蓮花」是 bema……padma?搞不清楚,後來不管插在哪裡,憑口感不假思索繼續唸。我感覺我是往後飛的,頭往後,影像呈現的是像一個很空曠的學校操場,有零星的學童在。我在那飄,操場中間有一棵大樹,我想飛過去摸樹梢,但覺得飛行似乎不是我在主導,我是有點向後拉的 somehow,又飛過頭了。我不知道,我變成一個古代的人,因為我在做一些仙女的動作,蓮花指及手部動作(很像敦煌天女跳舞的姿勢)水平飄。前面有一個大圓桌在地上,好像一些老師在開會,我飄過去時有一個中年女老師她眼睛瞪得好大,他們突然說:「總統要走了。」(總統?為什麼最近老是夢總統、副總統?)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僧人和一個小和尚,旁邊有點像我小時候的省山國小土丘但變成峭壁,像月世界那種光禿禿的灰色岩壁。

 

他們兩步就上去了,我就想要跟,但這次對自己飛行能力不太有信心,只扒在最上面就掛在那。塞,可是我沒信心可以一蹬就上去啊,所以只好努力地爬。心想有一個什麼東西可以讓我抓,果然出現一窟凹陷我一隻腳上去了,再想一個什麼東西,就有一個釘子,像一個扣子大,我想這麼一點點我可以施力嗎?又想不要緊這是夢嘛,一跳就跳上去。他們已經走到岩壁頂後面一條非常窄的窄徑,我看到他們走遠的時候,我想要追他們,沒有仔細留意右邊山下遠處,像一個香港高樓櫛比的 downtown,好漂亮!但我心思要追他們哪,所以我就用飛的。路順著往下,本來是石頭,變成水泥路,然後有些房子出現,再右轉,完全變成在一個山村巷道。一時沒人,隨後才見幾個人往我這方向來,所以我就掉頭。回頭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雜貨店,有個懸挑的廣告牌,我仔細看廣告上的路名,這城市很奇怪它好像是金山(金山有這麼高的地方?山上嗎?),我看到有一個路線圖:台北往「東北」,「東北」?我在想東海岸我們是這樣稱「東北」的嗎?好吧,我本來想記電話號碼,但我已經記到一個地名:金山。端點變成 T 型路口,有一個 on sale 的大看板,大概有 2.5x1.5m,寫了些紅色字,是賣可樂。「Dragheart」,賣可樂,但金額我老是記不起來,但後來那個老闆娘自己站起來吆喝說:「唉喲,一瓶七塊多平均起來,沒有這麼便宜的單價了啦。」這是一罐可樂她才賣七塊多的意思,我看到這個廣告牌我才想起來,我剛剛在前面第一個出體的第一幕,就是這個廣告。

 

後來我要走了,往空中一飛,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召喚雙生靈魂 (2)我先是憑空想,因為我能量快不夠了,我把他想出來了。本來在我面前是空的,慢慢越來越 solid。我們已經在講話了,「你叫什麼名字?」我突然問他,「Handy。」他說。「Handy?(是我的貓)那不行,你再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mmy。」我覺得他在鬧我。某一個瞥見,我看見左側長直條形窗,像是歐洲那種蠻高的室內,長條窗形並排幾個,白色窗簾,窗外屋頂屋瓦上竟然有一對藍灰色鴿子。後來,他聲音有點低沈,「那你是盧XX?」他很快就說:「我不是!」帶著極大的否定,我摸他眼鏡,拿掉,好像是粉紅色框的,其實我面前一個具體的人形都沒有。我又再去拿,又有一副眼鏡,「你一定要戴眼鏡嗎?」旋即又被我拿掉,他說他需要眼鏡才看得清楚,因為他覺得他自己只有國中程度,呵呵……

 

這些都是我跟他在心裡的對話,而不是有任何影像及口語出現的,即便我在扒他眼鏡的時候也都沒有形象。只是後來其實有些是幻象了,因為我前方浮出一個頭(只有一個頭),不太像在我面前,也不是一個 solid 的跟我對應的身體的位置,反正影像並沒有一個相對位置,那時候就醒了。前面一直沒有感覺一個具體而完整的身體,我只是跟一個靈體在對應,而他在開我玩笑。

 

(2) 使用第二注意力召喚

唐望也告訴我們,第二注意力是用來召喚機會的工具。使用得越多,就越會得到所希望的結果。但是那也是普通注意力的功能,這種功能在日常生活中被視為理所當然,幾乎無法察覺到:

如果我們遇到了幸運的情況,我們會視之為意外或巧合,而不會認為是我們的注意力召喚了事件的發生。《老鷹的贈予》p. 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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