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11 05:52PM 

 

 


No. 223. 2006/10/29 (日) 11:12AM (recorded 09'20"+59"+2'54"+1'30"+34"+30"+19") 選擇畫面

 

在一個夢裡,爸爸在開車,我躺在後座。本來應該是開小車才對,感覺卻不像。我擔心著爸爸開高速高路會不會充瞌睡,某一個向右大轉彎,我直覺要撞上路邊護欄掉下去,但又沒事。我還是很擔心,因為蠻晚了,他會不會想睡覺?所以我一直注意他的後腦杓。明明是小車,為什麼我感覺他在開 bus?我在座位裡橫躺著,剛剛是趴在前座椅背上看我爸,覺得車子裡都是我的高中同學。我躺著,看著車內天花板,不覺得需要顧慮車內的同學(也許也不覺得真實)。似乎有一個「代表人」跟一個女的到某個定點下車了。就像平日隨意遊走的心思,我突然想到我還繼續在教課,為什麼不應徵自己的學生?同時也想到我 2001 年就沒在中原大學教了,但不覺得此點有任何矛盾。我甚至想起一個「我學生」,搞不清楚這段經歷到底是在現實還是只在夢裡發生?我為什麼不應徵他來我公司上班呢?我想了想,這段記憶不太確定,我想不起來那個「我學生」是誰,我想可能真的只是在夢裡而已。

 

後來一個瞬間,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站起來,面向後面對著車內的同學,我看到高中同學「代表人」坐在中間左邊靠走道,綁兩條麻花辮,好好笑!我知道這是一個夢,我本來還想過跟他致意,想算了。我說:「各位,我要走了!」說完一轉身便朝擋風玻璃一躍,我就出來了。一來到無偽裝地帶飛行有速度感,但一時之間略微下降,所以馬上來唸上師心咒,回穩後在飄。飄到一處戶外街景,公園旁邊。公園圍籬是黑色鑄鐵柵欄、下半截泥作;對面一排商店樓高四五層左右,很冷清,很像是凌晨天剛亮的樣子,幾乎沒人,空氣有點陰陰濕濕的。左邊一個懸挑藍底白字廣告牌,寫「漢京電器」;來到右前方十字路口,馬路中央橫式綠底白字路標,下面一排字寫「中原中原」,不是中原大學,也許這地方就叫「中原」。好吧,看到了我就要走了,兩手向上併攏,一衝刺便回到無偽裝地帶。

 

覺得情況還不錯,便開始唸百字明咒。我想了一下「嗡啊吽,班雜……」,不對,「嗡,班雜沙埵……」,穩定無誤地唸下去,沒有合音與干擾。逐漸浮出影像,出現在一處極高的空中,右邊一座小山,上面有一層一層沿山勢建造的白色構造物,左下方一棟黃色建築,前景一些形狀優美的大樹。我據點比較高,空中有鳥飛過,也不太 care 我有沒有在移動,並不想做飛行狀,因為我還在唸百字明咒。我感覺可以憑意念移動,雙手雙腳合十在空中幽幽划過,好像仙人。久久之後,我因為怕掉下去,便把眼睛閉起來,但當我覺得把眼睛「閉」起來的時候,事實上是等同關閉視覺的,因為從此就沒視覺了,一直到百字明咒唸完,四周還是沒有影像。我等待了一會兒並用力晃手,依然漆黑一片,轉念想去找人,便叫出意願。不一會工夫我感覺自己栽到一個直徑一米的圓形植栽槽,矮灌木的底部是樹叢在我的正上方,而同時另外一個我卻跌到一個床上——躺在床上的左邊枕頭。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選擇畫面 (1) ,我隨即轉換到床上的我,一剎時以為醒了,因為我聽到音樂聲。但此時的意識甚至比前面兩段還要清晰,不像以前只覺得音樂怪,已分辨出音樂正放的是江湖味的走唱歌,唱的是「心愛ㄟ人」什麼的(台語),好扯!明白自己還在出體狀態,我先摸我左邊、在摸右邊床位,都沒有人,我就起來。

 

家具確實是我的房間,走過去將書架上的黑色 Panasonic CD player 關掉,它不是用按的,而是一個用推的突出小方塊。果然沒反應,歌還在繼續放,我想可能是聽覺上的連續性,因為我正睡覺的房間的 Stream of Dreams 還在繼續放。門是我的門但關著。我走出臥房前回頭瞄了一眼,牆壁是藍色的、白色床組都對,唯一不同的是 bedding 是淺黃色。先開 兒子房間,桌燈亮著,他在床上睡覺,睡姿好好笑,枕頭跟棉被都在身體下方,被子再裹過正面蓋在身體中央露出一雙腳,好大一個!頭髮比現在長,有一些稀疏的流海在額頭上。我走到外面想著這是我家,我竟然回到我家。餐桌上有花,像是兩朵黃色的百合花插在瓶子裡,我環顧環境,我的層板架竟然都是一樣的,沙發也是一樣的,沒有什麼變形,「真的是我家欸!」可是,我看到地上一堆鞋子,靠近門口,習慣踢在那,其中一雙好大的男人的鞋子,黑色的船型鞋,邊邊有那種打叉的縫線,凌亂地跟我的鞋子放在剛進門的地上,我還用腳比一下,門外又一雙咖啡色的。怎麼可能有鞋子呢?如果只是來訪的客人,所以一定是住在這裡。

 

我趕快跑回房間,果然有一個人躺在右邊床位。注意到右邊床頭櫃上都是奶瓶欸,擺得很凌亂,但我沒有多想。我們有交談什麼嗎?他後來臉及音調有點變,我沒辦法維持我的做夢注意力。我想到最後變化成的那張臉,有點像是留言版讀者推薦的印度成道大師「至古者」美赫巴巴(Meher Baba),因為臉方方的、留著小鬍子,留言版寫道:「對至古者的愛本質上來說是對自己本來面目的愛。 」

 

(1)  選擇要去的地方只需要改變觀點

我進入一種奇異的狀態,我腦海出現兩幅影像,兩個夢。我發現自己躺在唐望前院的地上,但我同時也在力量之處。在這個緊要關頭中,我既不在唐望家,也不在力量之處,倒像是在兩個地方同時旁觀著兩個情況。在那時候,我不可思議地感覺到我可以隨意選擇要去的地方,我只需要改變我的觀點,從旁觀者變成當事者的觀點即可。《力量的傳奇》p. 97.

 


No. 224. 2006/11/07 () 09:07AM (recorded 07'09"+13"+1'54")  可能的瑞里

 

我聽著 Stream of Dreams,我不想管了——老子不管了,就直接雙手向前合併伸直就要脫離這個層面。衝飛的感覺好強,但我又聽著 Stream of Dreams,有時大聲有時小聲,我盡量想讓自己「昏過去」,但Stream of Dreams(的存在層面)似乎還是滿強的。那風的感覺又沒停,所以我一直想往腦袋後「昏過去」——像我以前打坐那樣(以便意識轉換)。最後感覺我……,我飛到哪?四周一片黑,我晃動雙手,黑暗中逐漸有我的一雙手成形,我浮在半空中,看手,看得很仔細,是我的手,視線往下去看我的腳,是我的腳,沒有穿鞋子,看到我身穿淺藍色短袖連身裙,這件連身裙才洗好折起的。我出現在一個好大又高的空間,十分昏暗,但又同時具有無垠的感覺,隱隱約約感覺有一個天花板,我在那裡緩慢飄盪。

 

有一個片刻,我飄得比較接近地面的時候,我面前是一組兒童家具組,環境像是一個大賣場。我又往上飄,天花板是刷淺藍色的,有點像畫些雲彩的圖案,我穿透過樓版,還是在飄。我沒有要來唸咒,也不害怕,在那樣又算是漆黑又隱隱約約有影像的大空間——不能講大賣場因為東西不是很多,底下感覺又是空透的,空蕩蕩。一瞬間,透著白天的晝光, Stream of Dreams 沒有了,已經完全出來了,那房間有點縮小,我看到一面窗戶,很像是鄉下很小的窗,窗外還有細條鐵窗,看到外面一片綠草地上有一些矮房子——紅瓦的一層樓的小房子,但比例是非常縮小的,感覺跟我不成比例,所以我就想要從那個窗戶換景。但 somehow 卡住了,我的腹部卡在窗台,這份感覺有好一陣子揮之不去,但好像風又起來了。

 

出來後在一個很高的高空,影像不是凝聚得很好,四周一片灰樸樸的,但我突然感覺被急速往下拉,一路進了河水裡。到底有沒有一股外來的力量把我往下拉,我也不太確定。我感覺我被拉進一個灰綠色的水底,蠻深的,一直往下沈。但是我已經有點警覺,馬上察覺到我在呼吸,也沒有太驚訝,但我必須要來唸咒,所以我就唸六字大明咒。但我唸錯,唸成五個字,少了一個。六字大明咒我沒唸出聲,只在心裡默唸,而且也不正確,後來不知道有沒有唸對,「嗡嘛呢貝美吽」嗎?我身體一直保持是垂直的,還好沒被亂扯,所以後來我還是把手腳合併做衝刺狀,但是身體都是放得很輕鬆的,沒有任何想要與之對抗的感覺升起,被拉下水沒感覺嗆到,所以我很悠然的意念往上就……,也穿了一陣子才出來。我這時沒有唸咒就是了。

 

出來以後出現在一個比較 local 的鄉間。因為我看到一個斜前方一個大看板,就是鄉下常見在三層磚造房子側面,用油漆畫的大型長方形廣告:義美什麼糖的「19」,義美標誌在左上角,整個版面是紅底的。我沒仔細看,因為那是在對街蠻遠的,街道約兩線道、沒畫線,看板大概超過一百公尺遠,我想醒來後可以去查一下義美最近有在賣什麼19」的嗎。我在半空中看到我左邊有一棟房子——兩三層樓、水泥或斬石子面、入口直接抬高半層,有個寬兩米的台階,有點像鄉下警察局。我看到正面上方有兩個直書的大金字:「╳公」,第一個字沒有辦法辨認,第二個字「公」掉了一半只剩下右邊,左下角同樣直書小字金色的「瑞里國……」,像是「國小」,但我並沒有看到「小」。地面層左邊還有一個公佈欄,配置是凹形的,平面是有一個前方廣場,不大,跟建築等寬,有人正走下台階,這時候就醒了。

 

PS. 查出「瑞里」在嘉義縣,屬阿里山觀光區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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