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者班:「作夢的自己與可能的自己」


Joyce今天在看《夢與意識投射》時,看到 Jane Roberts 給羅的詩中,「……而石塊般的巨大面孔呆視不動」(p. 36),我突然想起你夢到石頭族人的夢,聯想到我們在夢中創造的實相,未必是在現在的實相看過,聽過的,但有沒有可能是在現在的實相閱讀過的文字轉換成另一種實相,會不會是一種潛意識的實相?好比我們看了文字,以為沒有記憶,但是潛意識已經開始發展另一種實相了。還有另一個問題就是,如果去區分夢中出現的實相和我們聽覺上覺察到的還是視覺上覺察到的比較有關聯有沒有意義呢?

 

石曉蔚在做夢出體狀態,不一定是接觸自己所創造的實相,有很大一大部分夢是「集體潛意識」的場域。這點也是榮格跟佛洛伊德分道揚鑣的主因。 巫士做夢稱其所至地點為實相——一自足的真實。但我們不這麼稱普通夢,因為普通夢中作夢者投射的幻影成分太多。所以就此我們得分開來講,出體夢某種程度堪稱「可能實相」,普通夢則是「夢實相」,這種層級之分就好比唐望分別稱做夢注意力與第二注意力,第二注意力在做夢注意力之上,「可能實相」則比「夢實相」真實。

聽覺是實相間彼此滲漏,事實上在夢時我們也不會自覺轉進多重實相,後一秒周遭景致全換,或者踏出門外就換了一個實相或夢場景。就我出體兩百多次的經驗,除了我意願到達的地點,所至之處多半與我本人關係不大,並非曾聽過、曾見過或讀過的任何可能,有時在某個場景(巫士稱聚合點位置),我會突然憶起那個場景我的舊時記憶,卻根本不曾在這個物質實相發生。作接近清明的普通夢也會察覺此矛盾點。 這是屬於唐望巫士的聚合點理論下的瞭解,賽斯就這點從未提及。如同 Brant Cortright 所描述:「當意識向內在世界覺醒時,自然會有當下的現實經驗到底發生在哪個層面的困惑。靈修者要經過多年的努力訓練才得以找出貫通各種界面經驗的方式。」

以上是今天的詢答。我想起以前的一個夢:2004/06/27 10:45AM Dream. 坐在椅上想起一段舊事,感覺好真實,心想居然忘了這一段,但是又懷疑這段記憶存在過嗎?」回到家複習《夢與意識投射》,看來有必要更正「賽斯就這點從未提及」。賽斯是這麼說的:

作夢的自己與可能的自己

我們提到過,作夢的自己有其自己的記憶。對你們而言,這可能意味著它有它過去的記憶,而的確對你們而言,記憶本身是依仗著一個過去。不過,對作夢的自己而言,過去、現在和未來並不存在,所以怎麼能說它有記憶呢?

如我所告訴你們的,所有的經驗基本上是同時性的。作夢的自己覺察其整個的經驗,顯然你們並沒有。你們可說是很不熟悉你們的夢經驗,只是略為覺察其重要意義。

作夢的自己某個程度覺察到可能的自己。因為作夢的自己可能的自己(即經驗到可能的事件的自己)處接收到很多資料。這資料往往被作夢的自己織入一個夢戲劇,告知任何潛意識正在考慮要付諸實現的既定事件可能會成功。不過,可能的自己本身並不決定一個特定事件會不會(在這個官方實相)被具體化。(p. 315

我偶有的夢中「舊時記憶」,似也不能依此稱它為「過去」。可能事件的夢中察覺,目的在於賽斯所說:「若沒有這個可能自己的經驗,以及它透過作夢的自己給潛意識的資料,那麼自我想在日常生活中獲致任何清楚的決定就會極為困難了。」說到底還是又回到「有意識的選擇」上來——在日常世界裡決定選擇它,如此「可能」就有具體化的一天。賽斯說:「迎接你所有的夢的『現在—實現』(now-realization),因為這些夢也參與了可能系統。」他強調:「一個夢行動是被一個醒時的人實質化的,正如一個醒時的你是被一個作夢的自己實質化的。」

 

石曉蔚,2006/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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