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urnal: 巫士之旅意識狀態解析

 

設計作品

發表文章
照明著作
照明課程

城市夜遊

 

現代詩作

攝影與詩

閱讀摘記

閱讀周記

閱讀札記


電子信箱

訪客留言

光理公司

回到首頁


 2005/10/06 05:25PM

 

2005/10/06 Thur., sunny  巫士之旅意識狀態解析

 

領了新書《超越自我之道》,副標是「超個人心理學的大趨勢」,一翻開竟然講「巫士之旅意識狀態解析」,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此段有六樣重點,簡直就是我目前“工作”的翻版,讓我節錄於下:(pp. 78-79.)

1. 操控意識的功力:巫士最卓越的能力在於操控意識狀態,大巫師可以自由地進入或脫離出體狀態,也能局部控制意象和經驗的形式。

2. 對周遭環境的覺知及溝通能力:巫士在出體過程中,對周遭物質環境的知覺明顯減弱,而前往其他諸界探險,能巨細靡遺地描述他們的遭遇。

3. 專注的程度:巫士在出體過程須長時間專注而不分心,不像瑜珈士只專注於一點,他們的專注力通常是流動的,可以自由地從某個目標轉移到其他目標。

4. 能量的高低及激發能量的功力、穩定度及情緒狀態:巫士時常遊走於諸界,情緒也時常在變化,從驚恐到沮喪到歡樂到興奮,起伏相當顯著。「穩定」一詞無法適用於巫士出體之旅。

5. 認同感及靈魂出體經驗:巫術之旅最卓著的經驗就是靈魂出體,一種不受肉體限制的靈魂逍遙遊。

6. 巫術之旅的內涵:巫士的出體經驗相當豐富而有系統,和精神狂亂狀態截然不同。那是一種有條理、有目標的意識狀態,能同時反映出那趟旅程的目的及宇宙觀。

首先,其直言巫士的意識轉換或「非尋常意識狀態」為出體,不像唐望語焉不詳說 (dreaming) 產生理解障礙,真是大快吾心。然後,我隨即想著,唐望說一旦自主性移動了聚合點就成了巫士,那我恐怕真的是了,不要害怕,至少我不會念施咒,不會下蠱,當然不會害人。王靜蓉在能量“閱讀”我後說,我有一世是印地安人,一個肥肥黑黑的女人,擁有一大片玉米田,怪不得我喜歡吃玉米,也適合當巫士。

 

我開始利用每晚的 Reikei Time,練習我的 ESP (extrasensory perception),其實是受到《靈魂實驗》中靈媒接收無形界或靈界訊息的激發。時間約在夜裡 00:30AM 開始,先傳送靈氣五分鐘,然後陷於枕中,“改變意識狀態”──只要使自己彷彿昏睡過去即可,馬上抓下閃過的話尾,且顯然與我當日生活無涉的內容,也許是我的內我,或者插播、干擾,以及孟羅 (Robert A. Monroe) 說的「M 帶噪音」。

 


2005/10/07 07:43AM

 

2005/10/07 Fri., sunny  「微弱刺激的知覺」與訊息填補

  

昨晚整理做夢者班的九月份夢報告好幾個鐘頭,利用美國超級靈媒艾德加•凱西 (Edgar Cayce) 的書解夢,連我自己也獲益匪淺,發覺不能僅用表面意義來看待夢事件,而毋寧較多是內在的反映。完成時已十二點多,如期十二點半開始靈氣,一路“通靈”到一點多,抓到的訊息句子比較長了,便成如此這般:

「為什麼?」「這樣才準哪!」

「你還不知道?」

「這樣也不能做,因為他把(……)拿走了。」

「你常講的意識狀態。」 

早上繼續閱讀《靈魂實驗》,此類接收訊息是一種「微弱刺激的知覺」(the perception of weak stimuli),即人們知覺得到微弱訊號並產生反應。靈媒們提到「為了有效接收訊息,必須專注精神,摒除雜念。只是由於聲音過於微弱細緻,且大多是不完全的資訊,但是通常可以填補過來,這種『填補』現象,自動完成中斷的句子。」作者舉了一個例子,譬如聽到像是 "J a or" ,又假若你懂得法文,便可能自動完成 "Je l'adore" 的句子,其可以是「我愛她」,也可以是「我愛他」或「我愛它」的意思《靈魂實驗》pp. 308-310.。這解釋了為什麼我們不能指望第三眼張老師為我們解讀他不瞭解的語言的我們的外國前世經驗。

 

我在接收訊息時並不像作夢有明顯畫面,所以並未進入作夢狀態,而是夢前訊息。訊息的殘缺不全是一定的,但事後以人為方式修整連接,也彷彿像有這麼一回事似的,而訊息也在續傳中,是否能從上次中斷的地方開始接續,恐怕還是跟功力有關。

 


2005/10/08 Sat., raining  收訊續曲與時間怪差

 

租了娛樂片「康斯坦丁驅魔神探」來看。雖說是純娛樂,仍有兩點直得說說。

 

第一、第三眼

 

2005/09/16 抽象訊息「他的陰陽雙眼正不斷地掐著我」10/03 看這部電影,康斯坦丁跟女主角雙胞胎姊妹都有「陰陽眼」的天賦異秉。網路摘到:「第三眼」其實是一個輪位,即眉心輪。「第三眼功能分佛眼、法眼、彗眼、天眼、陰陽眼」。我讀過現任台大校長、前電機系教授李嗣涔的兩本著作,都跟此特異功能的嚴謹實驗室研究有關,「李嗣涔提出假設性的解釋說,人的腦中可能存在『第三眼』,可以突破身體限制,由腦內向外擷取外界信息。 」;中央研究院院士陳建德也表示「佛學中有所謂『開天眼』,就是能跟宇宙未知信息聯繫,可感應出五官、儀器看不到的信息。 」網路文章還說第三眼發生在「入定」後,可以發揮超感知覺 (ESP) 或念力 (PK) 等超能力。我猜想此即靈媒能夠「收訊」的原因,而不論資訊內容是看來的、聽來的或屬直覺。

 

天眼通者 「可看人的氣瑒、內臟、前生、來世、事情的發生、高靈,但都是很多的 images,要自己重組句子」。「看到人的氣場」就是唐望的看見人類明晰能量球體;「要自己重組句子」應該跟昨天說的「聽見微弱聲音」差不多,也就是我現在正在練習的部份。

 

第二、入定瞬間來回兩界

 

「康斯坦丁驅魔神探」片中有兩段嘗試描寫這種兩界間來回的時間差。第一段是奇諾李維抱著往生者的貓並腳浸水盆,“藉水的流動性”在女主角關門的瞬間,進入地獄界去確認女主角自殺的妹妹在那而又回返;第二段是女主角也想體驗地獄界,全身浸於浴缸,奇諾李維壓住她不讓她呼吸,而她拼命掙扎、在水滴滴下的瞬間,她已遊歷歸來。

 

第三眼張老師在讀訊的同時宣稱:「待我『入定』來觀察一下。」一兩分鐘後,即能夠滔滔不絕地描述好幾個前世經驗。因此我認為,在意識轉換後的時間感大大不同於現實世界。最常見的情況是午睡做了一堆夢醒來,時針才移了幾分鐘;或者不過才打個盹,一眨眼已時光飛逝,我今日凌晨即經驗到令我嚴重錯愕的時間流逝。

 

今日凌晨 00:30AM,才剛開始傳送靈氣,靈氣強得我有點暈,訊息不久就浮現,我根本都還沒“深陷沙發”。 (每一行是一次讀訊)

 

那種事我受不了

什麼“那種事”?

不會 ()

不是常聽妳講嗎

最好的連線方式

」已經出來了

等這個主人改變心意

我還是認為很棒

我要看誰能破解

 

中間以後曾試圖扭轉話題,但似乎毫無影響力,寫完上面最後一句,仍然希望再獲取一些“情感性的訊息”。恍惚中我又抓到話尾:「等小孩子……之後,我就能進到第一、第二階。」兩度提到「小孩子」,我一點也不想寫下來,微弱燭光中我想看對面層板上的鐘是幾點了,期望值是一點多,但長針顯然不在右上角而是出現在左下角,我驚悚地看見:一點三十五分!一連確認了三個時鐘都一樣,竟然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

  

先不管 Reikei Readings 的訊息來自何處,但肯定不像我自己醒時的意識內容,那就意味著“確有來源”,雖然現今我們無法得知,但也許有一天真能破解。我開始覺得自己一旦開始接觸某類東西,就有一種不詳的“飛蛾撲火”效應:一開始修習靈氣點化時就「七輪全開」 (按王靜蓉描述);第一次上教堂禱告就暈眩而「蒙恩寵」 (gift按修女描述);才清明夢兩次就直接出體;這回練習「夢前收訊」亦然。我得承認,這實在是進展過於快速。

傑若米:你的進展速度真的很快,這也可能是你趕業績的結果。我相信你這樣的經驗是有壓力的,我光看《做夢的藝術》一書的內容,我就有些不安了。比如書中所說的無機生物 ,我想到就毛毛的。不過書中有提到必須跟那些無機生物和平共處,但不能陷入其中 (沈溺在那樣的快樂),我想也只有過來人才知道這樣的分界。

我最近都不能記夢了,但隱隱約約有作夢的記憶,可是都不能回想起來。或許每個人的體質不太一樣,而你真的有這樣的天分。不過你無師自通,也必有些很強的抵抗力,抵抗些未知。(人的恐懼往往是對未知的恐懼)

也許如書所說的,你聽到的訊息是作為巫士過程中的副產品,無可避免所以只能接受。想探索這樣領域的人真的不多,既使你說台大教授李嗣岑所研究的,他的方法也跟你不同,感受應該也不同。不過,這些探索好像都是直指同樣的事件,超能量,被我們忽視的部分。

  

石曉蔚:我不只是在趕業績,我是在趕路,我深刻感覺我沒有時間了。幾天前,跟一位四十而要開始問不惑的“潛力人格”談起我的歷程,我說我讀書受教育到年近三十,然後認真工作十年,現在體力大不如前,往後老、病、死在所難免。意識的鍛鍊與心靈的進化在死亡那一刻見真章,過關者像 Jane Roberts 升級為等同賽斯的超靈 (Oversoul) 脫離人世經驗,其餘打入輪迴、繼續學習,這在《西藏生死書》中有詳盡的描述。眼見四十年過去了,我現在才真正起步,幸運的話我還有四十年可努力。唐望也多次提及此急迫性,使我們不會花許多時間在非必要的交際、外務、享樂上,而多點時間跟自己相處。

你的無機生物疑慮也曾困惑我。無機生物世界即幽冥界、黑暗界、陰曹地府──隨你怎麼稱呼。但假若有一個宇宙心智或終極意識創生了萬物諸界,即便均屬幻象,那麼我們寧可相信「意識的進化」也適用於任何所有一切,陰陽兩界的「存有」是橋歸橋、路歸路,卻又殊途同歸,都被迫發展意識。

無機生物的生命像樹一樣,可長達千年,且以意識能量為食。所以古代不乏有人類出賣靈魂給魔鬼換取“永生”的例子。唐望說因為它們的知覺像樹一樣緩慢,做夢又是所有諸界的交界地,可以四通八達地前往諸界或有其他越界的“斥侯”(scout) 滲透過來,意識能量充沛的巫士無疑成為其爭取的“客源”或者獵物,但要做夢一陣子後才會被無機生物發現。我猜想我近來好幾次的“奪命計程車司機”都可能是無機生物扮的。 (詳 2005/09/14 Dreaming)

我極可能已跟無機生物交手過,也許也去過那些黑暗隧道表面凹凸不平充滿黏液的地方,但稍微被我的做夢注意力美化了。唐望說一般人的普通夢裡有許多這類斥侯,也證實我們的這個世界也混入許多「無機生物混種」。但我欣賞唐望的正是他對無機生物的態度——沒有任何欲望與情緒,這也是我的態度。至於所有跟我一樣才起步、才開始覺知的同道戰士,路的確還長得很呢!

 


2005/09/14 9:26am (recorded 16'47")   非常奇怪又長的一次出體

 

先是從一個普通夢開始的。我在以前任職的設計公司,但空間不同,我擁有一個房間,似乎我又回到早上的普通夢中,回到那個夢的聚合點位置。我的個人辦公室還有一間廁所,我去廁所繞了一下,突然明白是個夢,就想要去看看公司其他的設計師,有哪些舊同事還在。走到大辦公區約十米乘十五米,設計桌全部靠牆圍一圈,每個都面牆而坐。我看到 CC 跟另外兩個女的擠在一張桌子前,Y 正在填一張表格,DN 用藍色粗字鋼筆正寫一個名字,然後說待會要問石曉蔚什麼。反正是個夢也無所謂,就走出去。似乎是一樓。

 

場景跳接到那棟大樓的後面,抬頭看到樓頂有四個大型電影看板,其中有兩部卡通片,以為是公司每週內部放映的電影,右上角是一部「皮諾丘講禪修」,木偶奇遇記也能扯上禪修。我看得很仔細,電影看板是用布幕綁在鐵架上,旁邊正好有一位穿灰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員正攀爬在右邊鐵塔上,「不會吧?!公司放電影還需要拉看板嗎?工程也太浩大了吧!」後來才發現大樓中有一家電影院,「哦,有電影院,早講嘛,那以後我可以來這兒看電影。」我心想。

 

後來我等同是從大同大學門口要過馬路,卻突然變成坐在計程車裡,那計程車司機不會等紅燈過馬路,而是直接駛入 7-eleven 的側邊騎樓,左邊幾乎要刮到牆,後面有人喊:「你被照相了,你被照相了!」車卻沒停,一路撞過蔥油餅的攤販推車,才滑入德惠街車道直行。我轉頭看這位司機,她是一個女的,學生頭半灰白齊耳,長得非常怪異,戴一副太陽眼鏡,有點老,神情可以用“荒涼”兩字來形容。她也轉頭看我說:「我不會轉彎。」「妳不會轉彎?」我想到待會要到德惠、林森的 7-eleven,不是要左轉嗎,我就說:「妳直直開,到前面那個紅綠燈 (結果看到兩個紅綠燈都亮著綠燈,台泥前是沒有紅綠燈的) 那兒左轉,我幫妳轉。」可是她一直開、一直開,那路像是沒有盡頭似的,我就知道不對勁了,她也許是一個無機生物。後來開到一個斜三角轉角半高橫條木板圍籬處,「下車,下車。」我喊道。下車後,周邊像是一處荒漠,原先的街景全沒了,她站在一旁,我看著她說:「對不起,我要走了。」她眼睜睜地看著我起飛然後消失不見。

 

進入無偽裝地帶飛行,在空中好一陣子,腳是懸空的,有一片刻我覺得置身於海中,有那種虛泛、漂浮、失去重力的感覺,很久之後我兩手摸到泥土,後來才落實為我幾乎呈仰姿倒在地上。我還沒有視覺,馬上把雙手抬到眼前來看,慢慢才看清跌在混合著米糠、栽培用的紅色鬆軟土壤中。視線再擴及周邊,左側檔土牆上方有一排像鳳梨狀的深綠色植物,也不能講鳳梨,反正就是一種瓊麻類、一層層放射狀邊緣帶刺的葉片,右邊看去是一大片人工花圃草地,零星立著喬木,在我所在處沒有草只有土,陽光還不錯,路邊停放著大型遊覽車,前面右方有建築物。

 

一個女的正站在我旁邊,我「知道」她是大陸姑娘,然後大學同學 Julia 走過來,我們三人一起走著。在夢裡完完全全清楚這是一個“以前發生”的事情,是很早“以前”我參加一個研習會,可是我看到她身上的白色 T-shirt 左胸位置有一個紅色的五碼“學號”,開頭是 95 字樣,我心想:「這不是“以前”嗎,怎麼跑到明年去了?」我跟 Julia 說:「我沒穿鞋子耶。」我光著腳,然後轉身問那個女的:「妳剛剛有看到我怎麼掉下來的嗎?」她一臉茫然:「妳在說什麼?我不知道啊。」隨後走進右邊那棟房子裡,好像要去那女的那裡。我“記得”這個場景的故事好像是說,在我們走的一路上,會碰到有三個男的喜歡她。想到此,第一個男的出現了,一個小伙子長得還蠻帥的,對我們吹口哨、唱歌。我們走進樓梯間,那男的走在前面,我就對那男的喊說:「喂,這裡這麼多女的,你是指哪一個?」他遠遠的回答:「右邊那一個。」右邊?那就不是我,而是我左邊那個大陸女生。後來走到水泥地面的一個長通道,沒開燈,主要靠窗戶透進來的自然光線,我拋下一句:「我要走了,我不陪妳們玩了。」直接騰空起飛。

 

又回到無偽裝地帶,我本來有一點往下掉,但我鼓足精神全力加速,Fly to infinity!噢,衝刺的力道馬上就非常的強。這次我意志非常非常的堅定,我要去我跟情人的實相。堅定地表明我不要到野外,然後我就摸到床了。我在床上,立即聽到兒子打呼的聲音。這的確是上次 7/26 出體靠牆擺、無床架的那張床,床尾疊著被子,兒子在我右下靠牆、腳跨在被子上,房間很黑,關著窗簾在睡覺。我就開門出去,可是外面有好幾個房間門,一共三個門,沒看到大空間。打開斜對面的門,是一個樓梯間,有一個樓梯往下,所以這是一個過渡空間,擺了一張小書桌跟書架,樓梯有厚厚的木扶手。

 

往下走來到一個大空間,先是餐廳然後客廳,有一位老先生坐在餐桌上吃東西,我以為是我爸爸的朋友,怎麼住我家?不過這也許也不是我家。樓梯下方有一間廁所,整體風格普通。我直奔客廳窗戶,窗簾有兩層:內層白紗、外層花布,便掀開來看,一棟類似體育館的圓弧屋頂建築立在普通民房後面,就在我正前方,窗外像極台灣城市街景,「這哪裡?台中嗎?」我問那老先生,因為那棟房子像是一棟新蓋的體育館,「這台北市地段很貴的。」老先生回答。我看到右邊遠處有一個斗大的白底紅字招牌上寫:「宏紅」,以方位判斷假設像是在南京東路上;正前方是被房子遮住的體育館銀色金屬圓頂;左邊巷道有間兩層樓高建築外觀整個塗上義大利黃色塗料的一間餐廳。一回頭,老先生對面坐了一個小男孩也在吃早點,年紀應該比兒子幾歲,「他是誰啊?」我問,「妳兒子啊。」老先生回答,我兒子?「我跟誰生的啊?」老先生說得很快:XXX-XXX-XXX。」一共九個字,我在夢中想起第一組XXX」好像是跟情人在開玩笑時講的詞第二組XXX」是情人的名字 ,第三組沒聽清楚

 

我一頭霧水地上樓,注意到樓版處有一幅裱框的東西,下面寫了些字,仔細查核後並沒有搜尋到相關有用的訊息。上去後看到原來的樓梯間站了位瘦老太太,頭髮像是染黑的及肩綁在腦後,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兒?那老先生會不會是爸爸?後來我想逐間察看,先打開我剛來的那間隔壁房,黃色條紋仿古壁紙,有一部分沒貼直,接縫也很明顯;雙人床靠牆在一進門左邊,棉被也是花的,折成一彎弧形,很像南部鄉下小旅館的那種折法。後來那弟弟上來了跟兒子一起玩,兒子突然間跟他吵起來,「那是哥哥的!」我聽見兒子說,心中一驚,「什麼哥哥,怎麼還有一個哥哥?!」然後那老太太說話了:「那不是你哥哥!」 「是我哥哥!」兒子抗議,「你沒有哥哥,那不是你哥哥。」「有!是──!」看來兒子非常堅持 (兒子不太分直系跟旁系親屬,表姊、堂姊都稱「姊姊」)。不過聽到兒這至少放心了 (兒子可不能亂認,何況比我兒子還大!),隨後我終於消解回來了。

 


Copyright © 石曉蔚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