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urnal: 崔雅的詩「內心的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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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17 Sat., cloudy, indoor 15.9°C

 

溫度仍低。掃了地、折衣服再歸回原處;在刮大風的陽台瑟縮著身子晾衣服;彈奏我的「花開花落花開」,修改好左手伴奏的彈法;做好明年 le galant's Music 將近一個月份的音樂安排並上傳;喝了兩杯熱藕粉茶,窩在電腦桌前吹著電熱器,邊聽《藝回憶錄》邊看《恩寵與勇氣》邊寫這篇 Journal

內心的宇宙

 

為何以往我那麼想出去旅行?

為何我若不能立刻整裝上路,就會覺得受限?

我懷疑這是不是另一種形式的「向外」尋求內心的神?

如果我能活得更自在,更徹底支持自己,讓自己變成一個完整的生命,

那陌生的國度就會在我心中浮現。

奇特的景象、氣味和思想在我心中打轉,

它們把我拖往另一個祈求被經驗、被感受,

可以與人分享的陌生國度。

這一切以某種方式鑄造成形,

滿足了內心深處的渴求。

我的腹中有個非洲市集;

我的胸中有個香火瀰漫、以獼猴結綵的印度寺廟;

我的腦中有座白雪皚皚的喜馬拉雅山,後面襯托著一望無際的藍天;

我的心中充滿著牙買加和風中的凌波舞,

被牛奶咖啡洗過的羅浮宮和巴黎大學的神學院。

這個星球,我們的家,如同一塊小小的土地在我的心中。

 

──崔雅於 1975 《恩寵與勇氣》pp. 89-90. 

昨天出體錄音 14 分鐘,我有段跟崔雅的詩所形容的經驗:

2005/12/16 Dreaming. (節錄)

這次蠻快就自動出現影像,像是在山邊,我有個不太清楚的意念想看盡人間美景,隨後飄邈的影像接連不斷地一個換過一個,或是我飛過一景又一景,「哇,這次去的地方可多了呢!很難一一詳述。」那些都是蠻淡的影像,崇山岳嶺、名山大川,人煙罕至、氣象萬千,但有點像是霧裡看花的感覺, "Very impressed!"  當正漂浮在山間時,靠近山比較近距離的時候,我看見一隻蜻蜓自面前往上方飛去,我就跟著牠往上飛移,穿進細瘦林立的樹間,像又不像竹林,要高挑得多。我跟我的飛行配合無間,左右上下飛穿過樹林出來──我都在玩,因為我覺得飛行真的很舒服

 


2005/12/16 09:11AM (recorded 14'23"+38"+26") 

 

我先是看到路邊一個樂團,本來有三個人在唱,後來一曲結束後有人點歌,一男主唱摘下小蜜蜂麥克風交給另一個女的由她來唱,然後去彈 keyboard。我看到另一位男主唱,感覺像 lL DIVO Sebastien 但小了一號。我在「外場」聽,覺得蠻好聽,聽著聽著怎麼覺得是我新作的那首「花開花落花開」的西班牙版還是義大利版──這兩種語言我不太會分。「好好聽噢!」他們把我的歌改唱得更好聽了!隨後變成我跟著在彈──我假裝我正在彈鋼琴,到後來真的覺得我在彈,而奇怪怎麼沒彈錯。他們幫我改了幾個音,真的很好聽。

 

我在床上醒了,後來閉起眼沒多久再度聽到歌聲,然後發現自己在一條窄路上騎著腳踏車,可是一路騎到海邊,這有點扯,我對海已經有所警覺,所以意識又回到我的床上,可是我仍然聽到歌聲又同時聽到我正在放的 Stream of Dreams,我腦袋很清晰,想到:「啊對,我說這次我要自己拔起來的。」其實如果我耳朵聽到另一次元的音樂的話,應該已經不全然在這個物質世界了。所以我就試著坐起來,沒有太費力,然後站起來,還是沒視覺便伸手拄著牆。想到我要看手,看到手的同時,馬上看到我的床上睡一個人,穿著我那一件 Esprit 深藍色紅邊毛衣,但剪了個齊短髮到脖子。他 (她) 趴著睡,被子露到腰部,那是我的被子、我的衣服,可是他 (她) 有點壯,看不出是男的還是女的,我就過去推他 (她) 一把,他 (她) 眼睛就睜開──怎麼會這樣咧?真不太像唐望講的。他 (她) 馬上跳起來說:「啊~~,妳是誰?」一臉驚恐地驚聲尖叫,然後,我覺得他 (她) 好煩,用小指頭向他 (她) 一指,瞬間又變回去趴著睡覺! (大笑) 我什麼都沒講喔。

 

來到臥房門前,不想用手開門,一挺就過去了。依樣來到客廳,但其實空間細節已經淡化了,還是循著老路線飛出去,不用衝刺其實就已經離開了。然後在無偽裝地帶飛著,不是很有衝力地飛,能量是飽和的但我也不太需要做出衝刺狀的那種飛行速度的感覺,那也是不必要的包裝。隨後的飛行很怪,某種力量把我帶成一個大圓形地飛,也就是呈很大的環狀或盤狀移動,後來又變成躺著飛。很久後開始出現影像,我出現在一個空間,站定之後第一眼看到的是上方一條粗排水管或糞管、裸露的磚牆,是一個 unfinished 的工地,非常的小大概只有兩米寬一米深,面前開了一個口,觀察四周完全沒有門及任何通路。「沒有門只有口,那這個空間是用來幹什麼的?也不像機械房,沒有可通達的地方。」我十分納悶,我心想我不會平白無故來到這種空間,會不會有某種象徵意義?自開口往下看非常深,又是黑色的,可是身處這個空間卻感覺有陽光。往下看是黑的,我也沒有做出跳躍的動作,意思就是:「好吧,沒關係,我就從這兒走。」就回到無偽裝地帶。

 

這次蠻快就自動出現影像,像是在山邊,我有個不太清楚的意念想看盡人間美景,隨後飄邈的影像接連不斷地一個換過一個,或是我飛過一景又一景,「哇,這次去的地方可多了呢!很難一一詳述。」那些都是蠻淡的影像,崇山岳嶺、名山大川,人煙罕至、氣象萬千,但有點像是霧裡看花的感覺, "Very impressed!"  當正漂浮在山間時,靠近山比較近距離的時候,我看見一隻蜻蜓自面前往上方飛去,我就跟著牠往上飛移,穿進細瘦林立的樹間,像又不像竹林,要高挑得多。我跟我的飛行配合無間,左右上下飛穿過樹林出來──我都在玩,因為我覺得飛行真的很舒服──下方是一寬闊的河面,我聽到水瀑聲,陽光燦爛,雖然這幾天低溫,但我感覺不到溫度。循水瀑聲望去是一個攔砂壩,因它有一個高低差,所以造成水的沖激聲。繼續往河岸飛去,因為飛得非常高,我又感覺長了“飛行安定器”了,有個東西抱住我的腰腹──這是我在無意識中害怕的時候自動長出來的一個什麼東西。

 

它不太像翅膀,我飛在很高的高空,所以我看一下我底下的投影,很模糊,似乎沒有上次長的翅膀,而且這次腰腹間的某物顯然是有點偏掉的,因此分散了我的注意力。我飛到對岸,奇怪的是馬上就降落了,我把身上的東西拿出來看,是一個一米五寬微弧、六十公分高、六公分厚的黃色氣墊,有點像游泳浮墊,便拿在手上。這時因為我側睡,很冷,所以被子蓋到鼻子,開始覺得熱,鼻子上有股揮之不去的熱,十分干擾我。我在想我要怎麼把電毯移下來一點,這感覺時有時無,我繼續出體走在鄉下陽光明媚的小路上。想起要指看見能量 (1),便一路指過所有東西。有一段時間我感覺我肉體的右手被壓到了,以致於我在做夢的右手呈現一個很奇怪的姿勢,不是很俐落的。我想起唐望書中古典巫士說用小指頭指,是要收起指頭指時再把小指頭彈出去?還是說我可以一直伸著小指頭到處揮?(呵呵呵) 因為我手卡住了,你叫我一直做這個小指頭彈揮的動作,是有點費事的,倒不如我擺好一隻指頭然後到處點就好了嘛。

 

走過一間看似汽車修護場,有個噴了粉紅色及白色圓點的條柱版,指了沒反應,一路指也都沒反應。左側一個廣場中央站著三個年輕人,再往前走,路有三米寬,依然拿著我的“救生圈”──游泳墊啦,我想要起飛時,有一輛藍色發財車駛來,等它經過後我便飛離地面,在半空中,但都不動,不是很會移動,也不是很會上升,後來我實在是覺得鼻子好熱──肉體的嘴巴跟鼻子被電毯搞得好熱,所以我就把心思放在肉體上,我可能先要回到肉體去搞我的電毯,所以就回來了。

 

(1) 指小指頭看見能量 

唐望告訴我要在夢中看見,我不僅要意願看見,同時還要高聲表達我的意願。他透露還有其他方法可以得到相同效果(可以用小指頭指向物體),但他認為說出意願是最簡單與直接的方式。《做夢的藝術》p. 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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