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urnal: 未知的實相:「可能系統」與「可能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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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18 07: 45AM
2006/04/30 Sun., sunny, indoor 24.6°C
兩年前 當我還搞不清楚「出體」為何物時,六月十四日凌晨四點整,被不絕於耳的鳥叫聲吵醒,好不容易才睡著。昏沉中又被鳥吵醒,起身走到客廳,看到餐廳有隻鳥想要飛出去。牠撞到紗窗,心想把牠捉住再放出去,這時……誤闖「可能系統」(節錄) 我突然看見“我自己”──我竟然看見“我自己” !──從臥房走出來。我無比驚訝,端詳著那個“我”穿著小碎花睡衣褲,頭髮捲捲的、長度及肩,又怕“我自己”看到我。那個“我”出來看了一下窗戶折回來,八成也是被鳥吵醒,她一點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又走回臥房去。我跟著她走到臥房門口,看到一張嬰兒床還有些嬰兒用品,格局不像我原來的房間。裡面還有一個男人,手上抱著小 baby-girl,她應該有好幾個月大了,我非常驚訝。感覺他們都看不到我。男人把小孩放回嬰兒床,還陪她玩了好一會兒,然後回到大床上,夫妻倆開始講話,動作那樣的親密。那個“我”比現在稍老些,看了一下陳設,應該是冬天。 這時想到兒子不知還在不在床上,就進了兒子的房間,他還在床上睡,把他被子蓋好,他長高了許多。……最後我回到床上掀開被子回去睡,突然睡的感覺像是又回到現在,穿的睡衣跟睡前一樣,就醒了。 針對珍•羅伯茲 ESP 班學生蘇•華京斯出體遇到一對“人格之負面及冷酷特質版”的「珍和羅的可能自己」,靈性導師賽斯曾評論說:「那對夫妻確實存在,是在一個不同系統裡你們的可能自己。你們的朋友在發展她自己的能力時,涉入了在可能領域裡的活動,並且,由於她在此系統裡與你們感情上的聯繫,而被那對夫婦吸引過去。那件事顯示給你們看,當你們消極地思想時──縱使有可以改變事件的彌補行動,也還跟著消極思想時──所產生的後果。」《夢與意識投射》pp. 303-304. 當然句中「消極」二字可以「積極」替換。也就是這段話,使我在同年九月正式展開例行的出體活動時,將「尋找可能實相」列為首要任務。
在說明「可能領域」之前,必須先提及賽斯最著名的「未知的實相」(the unknown reality) 架構 (註一),其建立在「廣闊的現在」時間觀點上──即過去、現在、未來均共存於此時此刻。所謂「未知」,巫士唐望如此定義:「某種隱藏在也許是神秘外貌之下的事物,雖然與人隔離,但仍然可被接近,經過特定的時間,未知有可能會成為已知。」《內在的火焰》p. 55. 未知之所以能夠成為已知,係因「兩者都屬於人類知覺可探觸的範圍」p. 57.,就此賽斯也說:「我希望使你們未知的實相變成為有意識的已知 。」《未知的實相》p. 130. 對「廣闊的現在」來說,可能的未來及可能的過去同時存在,個人、群體、社會、乃至這個星球皆然。
想要進入「未知的」實相, 須涉及意識轉換,最簡單的當然是作夢,而帶有意識與行程規劃的做夢便是靈魂出體。在經過一百次出體鍥而不舍的努力,包括練習出體技巧、培養做夢注意力、訓練飛行與換景技術,第 103 次出體,我終於找到 2004/06/14 可能實相中的伴侶:看到兒子在笑,循著他目光看過去,床上有一個 baby girl,才幾個月大吧,肥嘟嘟的。我摸了一下她的臉,好肥噢,嗯,有點像我小時候。後來我就趕快衝到我房間,有一個人躺在床上左邊枕頭裹著棉被睡覺,我走過去把棉被掀開,竟然是他! 他醒了,看到我。我心裡想說:「他怎麼比我想的還要真實呢?!」真的是超級真實,長時間仍維持著某種程度的穩定性與一致性,無論是視覺上、觸覺上、聽覺上以及說話方式——我一直小心觀察著。而我當時意識飽滿,一點都沒有染著普通夢的成分。後來他坐起來,穿著一件黃色夏威夷花襯衫。(隨後我們有一些對話)……我覺得快維持不住我自己, 後來我失去了視覺,但感覺他還在我身邊。我什麼也看不見,臨消失前我對他說: “Come to see me!......Come...., come to see me...!"。珍•羅伯玆認為「彷彿涉及了可能性的夢,在其中我們似乎感知了我們在正常環境內本可能發生,或在未來可能發生的可能事件」《夢與意識投射》p. 317.。所謂「可能」,我認為主要是針對 人生重大事件與親密關係的發展。進入「可能實相」,正確來說是進入「可能自己的夢」,而非真實的那個世界;也就是說我並非到了一個真實的可能實相現場,而毋寧是一個可能自己的夢現場。如同蘇•華京斯所描述的:「在一個很長的夢旅行裡,我看見珍和羅。我突然頓悟這是另一個可能系統的夢境,涉及了珍和羅的可能自己。我 (對可能的珍) 說:『喂!妳和我都是在夢境裡。我是從另一個可能系統來的。妳在那兒認識我,……』」pp. 298-299.
與 夢中可能的自己或他人對話也如同作夢一樣,有著夢的特質,形象非完全一致、對白非條理清晰、時間點模糊不清。但是這種夢中會面,都會同時被參與的夢者記憶下來,當然記憶清晰與否則要依各自的作夢狀態等級而定。有關參與共同夢的夢者所見之差異,丹增嘉措活佛所著《夢的修行》中提到:「以前,烏金巴大師、達絲巴大師和察瓊巴喇嘛三位一同相約,在當天晚上共赴同一剎土。兩位大師因夢修法成就甚高,所見景象別無二致,而察瓊巴喇嘛夢修成就程度一般,他之所見與他兩就略有出入。」不過夢中關係的定義仍然「跟隨」該所屬實相,譬如我夢見某某是我兒子,而某某也確實是我兒子;可能實相之夢裡的伴侶,的確也可能是未來而將來的實際伴侶。我在去年十一月間又在出體夢中與「可能的伴侶」會面四次,後來出體任務逐漸為「練習看見能量」與「實驗誦唸梵咒」所取代。PM (recorded 16'59") Dreaming. 會見「可能自己」(節錄) ……我的房間跟現在完全不一樣,看到我自己睡在床上,最裡面靠牆橫擺張單人床,睡著我兒子。……這時候床上的我醒來了,我跟她有一段很長的對話。她的頭髮捲捲的及肩,長得像我又不像我。「妳還是 跟 L 在一起嗎?」我問她,「是啊。」「那妳忘了 M 了嗎?」她面色凝重起來,而且眼睛開始閃爍淚光,「妳忘了 M 了嗎?」我再問,「沒有,可是……」我感覺她是為了小孩,「我是 2005 年的石曉蔚,我已經去了好幾個實相了,大部分都是妳跟 L 在一起。可是我要告訴妳,妳一定要努力,就是妳如果不努力,我們都會有這樣的結局。」我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妳有什麼困難,妳可以離開他,妳可以自己生活……。」這時兒子醒了站起來,我問他:「你記得媽媽嗎?」「記得。」「你現在幾歲?」「十歲。」「十歲,那 2005 加 2,現在是 2007。」……發覺找「我」比較快,找 M 太慢,我沒辦法找到他,找「我」比較容易一點。我就想著我的木板圍籬、陽台、然後翻過來,馬上綠色的鐵門就出現在左手邊,對了,然後玻璃門,拉門進去。噢,這個女的就比較兇了,她長得跟我媽一模一樣。我劈頭就問:「妳現在跟誰在一起?」她說:「跟 L 啊。」她好兇噢,「那 M 呢?妳忘了 M 嗎?」她說:「 M 有什麼用啊?」我發覺她很胖。……後來她要走上樓,有一個大男孩在樓上浴室剛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是我兒子, 「噢,長這麼大了,」然後我問他:「你認識我嗎?你認得媽媽嗎?」他說:「當然不。」他說起班上同學都說他胖,可是一看到他媽他就不胖,我一邊說一邊轉一圈給他看:「那你看看我有多瘦。」我繼續問那個長得像我媽的那個我:「你有 M 的消息嗎?」她說沒有,那女的不屑再談 M 的事,她覺得沒什麼好談的,反正現在過得也很好。並非像賽斯書中「可能的珍與羅」相較於現實世界版本要來得“迷途”一些,如此好像我是來自一個「幸福版本」,前去可能實相的夢裡救贖另一個「不幸福版本」,或者兩個都是「尚待努力版本」,藉此相互借鏡、影響與並進。就如同丹增嘉措活佛所說:「夢境修法是可以應用到各種領域的。比如,運用這種方法可以激發我們潛在的生命原動力,修補前世與今世的某些殘缺。事實上,夢境與醒時兩者除了攙雜與未攙雜睡眠成分之外,它們的基質別無二致。正因二者相互關聯,有時還會出現夢境與醒時幾乎混雜的現象。」(《夢的修行》) 我的可能實相也似乎與我同時進 展,隨時都有“更新版本”,最新的情況如下:便在想這是不是我自己心裡的對話?現在的五年後嗎?…… 我的可能實相探險結束了嗎?有圓滿結局了嗎?就像 Never Ending Story 一樣,可能的實相也永無止盡。《未知的實相》書背摘錄:「除了轉世之外,賽斯說明了其他可能性的運作──許多人生中未被你選擇的路線,也在另一個實相中實現。」同樣的,可能版本與現實版本也可能有重疊的一天, 此端賴我們每一刻的抉擇,因為「 在實相的更深次元中,真正的事實是,你的思想與行動不僅影響你所知的一生,並且還及於其他那些所有同時的存在」《心靈的本質》p. 51. 。
Jane Roberts, The Unknown Reality, 《未知的實相》書背摘錄
註一:有關
「未知的實相」說明詳見「閱讀週記」〈未知的實相的可能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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