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itorial Note:
塔夏莎阿貝拉在門徒準備階段,形容唐望團體所在的屋子像是電視節目「奇幻人間」(Twilight Zone),「什麼事都不是真實的,而什麼事都可能發生。」克萊拉(Clara)解釋說那是一棟「有驚人意願的屋子」,他們在其中生活、走動,然而塔夏莎阿貝拉卻無法感知他們。
「肉體─心靈(body-mind)的雙重性是一種錯誤的分類。」克萊拉說,「真實的分類是容納心靈的肉體(physical body),與容納我們能量的空靈身體(ethereal body),或分身(the double)。當我們的肉體完全覺察到它在能量上的空靈相對部份時,我們就超越進入了抽象(abstract),一種完全不同的意識領域中。」 Taisha Abelar, The Sorcerers' Crossing, pp. 61-62. (翻譯摘自網路簡體版)
PS. 替身(分身)是空靈能量,因是原來身體的兩倍大,故稱 the double,據稱它比人類明晰能量球體還要明亮。我現在還不打算細說替身與本尊的 弔詭關係。
卡斯塔尼達另一位老師唐哲那羅(Don Genaro Flores),一直是以其替身施予教誨,卡斯塔尼達的理性認知被這件事所震撼與困擾。
「空靈的藝術(the art of emptiness),我們稱之為自由的藝術。因為這項藝術導向一種抽象的領域(an abstract realm)。對於那個領域,我們從古聖先賢與追尋者所聽來的一切,都帶有人類關切的味道。甚至連涅盤(nirvana)都是一種人性的境界(human state),所謂的至樂(bliss)就是脫離肉體(free from the fresh)。但是對於我們這些實踐自由藝術的人第一手經驗,那是進入一種非人性領域,因為它無法用人性(humanness)來衡量。」 Taisha Abelar, The Sorcerers' Crossing, pp. 65-66. (翻譯摘自網路簡體版)
相對於我們生活的「實體界」,抽象的領域是一種「非實體界」,不僅日常感官派不上用場,連“人性考量”也不存在。奧修說「我們一直錯認為神是一個人,應該說『神是能量 」《找尋奇蹟》II, p. 62.「能量」並不會履行人的期望和欲求。「沒有人在聽你的祈禱,祈禱本身就是它自己的報償,那個想得到報償的觀念就是貪婪。 」
「當我說祈禱,我是意味著對神敞開,所以如果祂想要給予什麼,你隨時可以接
換言之,你沒有足夠力量影響意願(intent),是意願在影響你。
「Nagual (唐望)說意願是無所不在的。」拉葛達說,「Nagual 也說意願造成了這個世界。但是他告訴我,人類和其他一切生物,都是意願的奴隸。它使我們做它想要的一切,它使我們在世界上活動,它甚至使我們使死亡。但是他說當我們成為戰士後,意願就成為我們的朋友。Nagual 讓我們知道他能如何使用他的意願,使事物出現。」 《老鷹的贈予》pp. 178-179.
唐望使用兩個神話學字眼
tonal
與
nagual
,來代表人類知覺上兩種最根本的相對:
前者代表言語與理性的世界,後者則是直觀與力量的世界;即“建立意義”的
tonal 與“不可知、不可描述、不可思議”的 nagual。似也就是賽斯所言的物質實相與未知的實相(unknown
reality);西藏佛教徒所稱的「非空」(nonvoid)及「空」(void)
唐望則呈現出另一種現實,即「理性思維世界」與「直觀意願世界」皆只是片面的描述。兩者的連結,「使兩種不同的知覺形式重新合為一個整體。這個任務造成自我的完整(totality of oneself)」《力量的傳奇》。唯有統合兩者,人的意識才得完整自由。
女巫醫愛格妮絲•哨鹿說「有意識的頭腦是一個偉大的生活工具,但它無法進入你的無意識頭腦以及它所具有的偉大智慧」。
「在所謂介於你的意識與無意識島嶼之間的是一張嘴。你的無意識頭腦吃掉大部分的東西,有意識的頭腦則只吃能使它維持穩定及理性的東西。這兩張嘴巴都吃掉翻譯的過程。即使你具有儲藏在無意識島嶼中的一切古人的智慧,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為它一點也不會存在於你的意識島嶼上。」Lynn V. Andrews《豹女》p. 165.
這種從一個島嶼到另一個島嶼的“翻譯過程”,唐望謂之「回憶起另一邊自我,及達成自我的完整」,似類同於奧修的「兩個頭腦變成一個、內在男性和內在女性會合、左邊和右邊會合、邏輯和非邏輯會合」《奧修禪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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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到自我的完整,才能感受自足而完美無缺,夢出替身、達成看見、體驗無限,「所有這些能夠成為可能,是因為你儲存的個人力量所致。」《力量的傳奇》。
2005/03/08 11:48pm PS. 其實替身就是本尊。 |
力量的傳奇─唐望故事
原書名:Tales
of Power Carlos Castaneda
譯者:魯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