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便甩開紙筆,上網找到那句「冬雷陣陣夏雨雪」;
也想起泰戈爾的「我覺得我看到了你的臉,我就在黑暗中乘船出發。如今春花正盛開。但是假如花兒凋謝,我仍會向前航行。」
而「植入指令」這件事,令我強烈聯想起史蒂芬•史匹柏的電影《A.I.
人工智慧》:
在一個科技一日千萬里的時代,所有你能夠想到的工作,機器人都能勝任,除了愛。
大衛是一個實驗機器男孩,他也是第一個能夠付出真愛的機器人,由一對兒子罹患絕症的夫妻領養。
在機器人啟動時,同時也啟動了「愛的指令」,對機器人來說那是永遠有效的指令。
後來夫婦的小孩復原,機器男孩遭丟棄,擁有真愛的大衛無法被人類和機器人接受,踏上尋找自己真正定位的冒險之旅。
當他發現製造總部裡有許許多多跟他一模一樣的小孩時,他墬入深海中,故障前仍對著女神像許願,希望能找到他深愛的媽咪。
時空物換星移、滄海桑田,曾幾何時地球遭遇冰河期,人類全數滅絕,外星人在探勘時發現了大衛,
而他攜帶著「人類」的特質,於是外星人利用技術重塑他的媽咪,並告知大衛複製人媽咪只有一天的生命,
於是大衛與他的媽咪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 度過了一個充滿愛意溫情的最後一天。
這就是我腦海所想要描述的「唯一指令」,
當然再畫蛇添足上葛吉夫所謂的「密意體系」云云。
正如唐望所說,一首詩多半只有前兩段的佳句,其餘都是詩人的無病呻吟。
而我的“後半段”,恐怕一直也寫不好了。
2005/05/23 12:12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