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周記:做夢的四道關口暨唐望知識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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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torial Note: 

「我想起要練習看見能量,看看這些東西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不能只顧著玩。

    開始按照唐望書中指示用小指頭指,窗台有一透明塑膠圓球,指它沒反應,指窗簾也沒反應,想說這些都是我夢的投射嗎?

    再來就指向窗外的海。我一指著海同時大喊:『我要看見能量!』那海頓時變得非常明亮,很像強烈反光的那種景象,

    整個海面連同麻花狀絞絲般的海浪全部 brilliant 起來,一種超級真實的白色光華散發出的能量波動,瞬間像通電般傳導穿透我的身體,

    這是一個真實的海嗎?!那能量真的是太強了,我呆望著它,仍感覺這股使我全身發麻的能量,

    持續好幾秒鐘後終於把我給震醒了。」(2005/09/05 做夢紀錄)

唐望有次跟卡斯塔尼達談起做夢,他說:「只因我們沒有學習把夢當成真實的世界來探險,並不表示夢不是如此。

夢常被用來分析,或當成預兆,但從來沒有被當做是真實發生的世界。」《做夢的藝術》p. 87.

 

「許多生理學家理論解釋大腦如何製造夢」,一般認為「大腦在 REM (快速動眼期) 睡眠時被低階大腦中樞刺激高階大腦中樞的隨機神經衝動激活,

夢是這些神經衝動引發的記憶和影像交織而成的」,換言之,「作夢和清醒時,大腦都會進行活躍、複雜的模擬世界的過程」

《超凡之夢》pp. 249, 254, 255主流睡眠研究即據以認為「快速動眼期睡眠的大腦模式與夢境是互相呼應的」《心與夢的解析》p. 31

科學家卻也發現在非快速動眼期「也會有短暫的幻想片刻,稱之為眠夢境 (hypnologic dreaming)」《心與夢的解析》pp. 31, 32.

 

研究認為眠夢境「比較像是心智活動」p. 32,而卡斯塔尼達形容為「靜態的三度空間影像,某種凍結的事物」《老鷹的贈予》p. 157

此階段即賽斯所謂的夢前狀態,卻不盡然是心智活動而是心靈活動,賽斯解釋:「在夢前狀態,你們知道自己較大心靈的所有活動。

在夢前層面的經驗,其知識被轉譯成訊息,主要的作用乃是直接知曉 (direct knowing)」《心靈的本質》pp. 202-203, 204.

 

我們都同意「睡眠是一種意識狀態 」,科學證實大腦在快速動眼期──亦即主要作夢期──比清醒時更加活躍《心與夢的解析》p. 30

且在睡眠週期中,「快速動眼期睡眠最接近清醒時間」p. 40,那麼既然你都記得昨天的中餐甚至早餐、記得你神智清楚時前一刻說的話,

你為何會記不得同樣在你「大腦」內處理的你清醒前才剛作的夢?

為什麼它們回憶起來總像是一團輪廓不清的影像、一幅未完成的畫,而你卻明明身歷其境?

難道作夢的是“另一種腦”,設定在清醒時自動跳開與“主腦”的連結,可是有時候卻又可以連結得上而記得栩栩如生的夢?

腦死判定為死亡,意識在腦裡面嗎?出體者或瀕死經驗者可沒隨身帶著腦走,如果不是,意識又在哪裡?

 

西藏佛法中說可以自粗重身分離出遊的是微細「氣─心」的東西,英文稱 subtle energy-mind,心即心靈與意識,此已極為接近唐望知識的核心。

根據唐望傳承看見者的「描述」,「有兩種知覺生物漫遊在地球上:有機生物與無機生物。兩者都是明晰體,都被無數的宇宙能量纖維穿過 」

《做夢的藝術》p. 61 請想像人類有兩個層次:肉體及明晰體,明晰體(繭)呈蛋形或球形有肉體的兩倍大,是人類的能量本質,又稱能量體或 the double

按唐望團體女巫士克萊拉的說明,即「容納心靈的肉體,與容納我們能量的空靈身體或分身(the double)」《巫士的穿越》

 

只要是明晰體都會有一個聚合點,在其位置上聚合穿過其中的無數宇宙放射的少部分成一個「描述」出的世界,

無機生物世界不在我們平常固定的聚合點位置上,所以就日常意識而言無法感知,但其確實存在,其他世界亦然。

看見者看見人類聚合點約網球大,周圍有一圈明亮的光環,而那光輝就是意識《做夢的藝術》pp. 61, 62

藏傳佛教也認為微細「氣─心」「像一個小球體般駐在心輪中」《心與夢的解析》p. 248

「聚合點與它的光環是生命與意識的記號」《做夢的藝術》p. 22 ,人死亡時明晰繭破裂,意識之光由開口逸出,明晰體即刻光熄生命滅,

藏傳佛教同樣認為微細「氣─心」也是我們生生世世帶著轉世投胎的「心─身」相續層面《心與夢的解析》p. 248

 

當聚合點偏離原來的固定位置,不僅意識狀態隨之改變,也能夠聚合穿過的不同宇宙放射成另一個全然不同的世界。

「聚合點在睡眠時很容易移動,夢與這類移動有密切關係,聚合點移動愈大所做的夢越怪異。」《做夢的藝術》p. 33.

既然夢是聚合點 (意識) 移動後的結果,所發生的夢事件就不會紀錄在肉體的大腦而是在能量體的聚合點所移動到的新位置上。

唐望說:「聚合點的位置就像儲存紀錄的倉庫。能量體的知識無限龐大,完整的紀錄是被儲存在聚合點的位置上,只能被重新經驗。」pp. 166-167.

我在想天眼通者所閱讀的,即每人能量體上的一併攜帶的轉世資料,可以像觀賞全像影片般重新目擊事件,但是如何“詮釋”則依說者而定。

 

依我「做夢」醒來的回憶狀態,我感覺體內存在一股能量交換或傳遞,因而全身熱了起來,

暫且推測是借回憶的動作使「聚合點曾移動到其他位置的記憶」(做夢記憶) 傳輸回到肉體的大腦,並在腦海重現夢中影像與安排序列。

你記不起你的夢,原因之一大概是缺乏傳輸所需的基本能量,你偶爾能記起的夢必然是在你能量狀態較為理想的情況之下。

卡斯塔尼達也不全然記得他動輒以年計的「做夢」練習細節,他坦承:

「經過十五年不斷的努力,我才儲存足夠的能量來重新安排我腦海中的記憶,那時我才記得了一連串有順序的『做夢』經驗。」p. 14.

「做夢的藝術」也就是「著紀律的訓練,在睡眠及平常的夢中,培養並實行一種有系統的移動聚合點的能力」p. 34

「以控制夢的訓練使夢境成為另一種實相,進而達到打破現實描述的目標」p. 6

要使控制夢成為可能,不只在日常生活中必須沒有壓抑或內在衝突,而達到某種程度的心靈平衡 p. 9

還必須重新分派僅有的固定份量的基本能量,去掉所有生命中虛浮的事物 ,才能搜括出足夠的能量用來進行不尋常的特異知覺,譬如「做夢」。p. 48.

「薩滿信仰系統相信,在我們四周存在著看不見的世界,充滿著原始神靈的力量,有正也有邪。

    唐望不稱那世界為超自然,而稱之為第二注意力 (second attention),他身為老師的角色是使這種系統能被我掌握。

    他要我練習的巫術技巧,其中最重要的被他稱為『做夢的藝術』。

    唐望說我們所認為獨一無二的世界,其實只是一連串世界中的一個,

    雖然我們被強力制約成只能知覺目前這個世界,但我們仍有能力進入其他世界,

    但能否進入這些世界完全決定於我們的能量狀況。

    換句話說,正是由於這種能量狀況的影響,使我們被迫接受這個日常世界是唯一可能的世界。

    唐望說遠古時代的巫士發展出一套能量狀況的練習,會增進我們的知覺,

    那些巫士把這種練習稱為『做夢的藝術』。」

Carlos Castaneda, The Art of Dreaming, 《做夢的藝術》pp. 10-11.

2005/09/05 06:56pm

 

Weekly: four gates of dreaming
2004/11/29-12/05  indoor 21-25-20°C     
 

唐望 (Juan Matus / don 是尊稱即 don Juan) 每本書一再強調及闡明「意願」(intent / intending)——令我深深著迷又迷惑的字眼,但他又說︰

「如果我們有足夠的個人力量,一個字就足以改變我們的方向;

   反之,即使最精華的智慧透露給我們,這項透露也不會造成任何一點點的不同。」

 

Carlos Castaneda, Tales of Power, 《力量的傳奇》p. 24.

他同樣操弄反義字地說明:「意願就是不帶期望的期望,不帶行動的行動 (to wish without wishing, to do without doing)。」《做夢的藝術》p.40.

真是難以理解,但他又說:「意願是說服自己,雖然自己從未是,意願也是同時讓自己被說服。意願乃兩者皆是。」p. 41.

 

這種反義字連結而成的雙重意義──「兩者皆是」,使我們慣以行使的理性無能退讓,反而有一種開闊的感覺,至少不用痛苦抉擇。

唐望呈現出另一種現實,即「理性思維世界」與「直觀意願世界」皆只是片面的描述。唯有統合兩者,人的意識才得完整自由。

Distance Reiki 為例,前者(理性)無法描述後者(意願),而其因果確實在發生。

但要如何才能統合我們事件的表面意義,與直覺感知及夢的自然趨力呢?──就讓我們至少先使用「兩者皆是」吧!

「眾人所熟知的『直覺』,是我們與意願連接的一種作用。

   由於巫士刻意追求了解與加強這種連接,所以可以說巫士能正確無誤地直覺一切事物。

   對徵兆的詮釋是巫士的家常便飯,只有當個人的情感干擾了意願的連接時,巫士才會誤解徵兆,

   否則他們的直接知識是完全準確有效的。」

 

Carlos Castaneda, The Power of Silence, 《寂靜的知識》p. 41.

意願成為一名做夢者(dreamer)。讓我在此節錄《做夢的藝術》做夢七關中的四道關口 (gates of dreaming),

以及唐望交付卡羅斯卡斯塔尼達的階段任務(達到關口跟跨越通關是兩碼子事)

第一步:創立清明夢 (set up dreaming),不讓夢溜掉,控制住夢中景象不會消失。

 

第一道關口:覺察自己正 falling asleep,或夢到極為逼真的夢,能主動觀察夢中事物;目的在使自己成為能量體。

卡羅斯任務:集中注意力於某樣特定事物,譬如看自己的手,以此為出發點,快速掃視夢中事物,時時回來看手。

跨越第一關:能隨意檢視任何夢中事物,並能維持住夢中影像不會變化。

卡羅斯時間:數月達到看手,兩年達維持做夢注意力於任何事物。

 

第二道關口:在另一個夢中醒來 (to wake up in another dream),意即有秩序 (orderly) 與準確地改變夢境;目的在鍛鍊能量體。

卡羅斯任務:尋找事物,尋找特徵,如建築物、街道等,利用轉移做夢注意力而移動或換景。

跨越第二關:必須更清醒有力地控制做夢注意力 (dreaming attention)

                   (1) 夢見自己在做夢,然後夢見自己醒來

                   (2) 使用夢中事物來引發另一個夢

卡羅斯時間:一年達到關口。

 

第三道關口:看見睡覺的自己;學習移動能量體;目的在使能量體完全。

卡羅斯任務:(1) 在真正的房間中看見真正的身體在睡覺。謹慎觀察事物或改變它,克制執迷於表面細節。

                          (2) 將夢中實相與日常現實融合為一 (merge dreaming reality with the reality of the daily world)

                          (3) 控制能量體,四處移動 (漂浮或飛行) 打開新領域的冒險。

                          (4) 練習看見能量:判斷夢中事物是真實還是幻影,或是陌生能量。此意味透過夢知覺真實的世界。

                          (5) 意識做為媒介進行旅行。

跨越第三關:把肉體轉變成能量使用日常意識做為能量媒介,以 「全身」 (肉體加能量體) 達成旅行

卡羅斯時間:三年,包含一年補做生命回顧。

 

第四關內容肉體加能量體旅行到特定的、確實的地點

                   (1) 旅行到這世界上某個特定地點

                   (2) 旅行到這世界之外的某個特定地點

                   (3) 旅行到只存在於他人意願中的地點

第四道關口夢見他人的夢,進入只存在於他人意願中的地方

卡羅斯任務:與死亡拒絕者 (death defier) 共同做夢,體驗無限的做夢可能性 (endless dreaming possibilities)

跨越第四關:在第二注意力 (second attention) 中意願出第二個夢。使夢成為一自足之實相 (to make that dream an all-inclusive reality)

短短三個月,似臨近做夢的第三道關口。

現實是,「日常」與「做夢」(dreaming,意指能知覺其世界) 對我同等重要,甚至「做夢生活」對我的吸引還要高些。

這使我想起 Monroe 在他太太 Nancy 過世後頻頻出體探訪,引發他一個怪想法:

"Can I live in two worlds at the same time?

 With Nancy in 27, and Here with our lonely fur family—seven cats and two dogs—in a lonely house?"

 

Robert A. Monroe, Ultimate Journey, p. 269.

(Note: For graduates of Lifeline, Exploration 27 offers a systematic series of planned visits to Focus 27 in order to obtain information, data,

 and direct experience beyond what is explored in the lifeline program.)

若我能意願出在另一個時間的另一個世界,那將不會是我所認識的世界,而是一個純粹意願的世界,

這使我的夢成為一個自足的 reality,我會決定永遠留下來——當然,這只是一則美麗浪漫的神話而已。

「你說她不在了是什麼意思?」

「她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唐望說。

 

我開始清醒過來,這種清醒混合著一種對將來未知的預感,那不可知的已經就在轉角了。

唐望又有力地說:「我們談的是做夢,你現在應該知道做夢的決定是最終的,卡蘿提格已經不在了。」

 

Carlos Castaneda, The Arts of Dreaming, 《做夢的藝術》pp. 288-289.

所以,我的“研究論文”:某存有「情感驅策意念由『架構二』推入『架構一』的實案操作」

決定更名為:某存有「情感驅策意念在『架構二』的終極體驗」,哪管什麼「架構一」!

——這也是一種“不放棄的放棄”。

 
  2004/12/02 05:26pm, 安坑方向

 

At this point, you can't yet comprehend the importance of all this,

not only because you don't have sufficient energy but because you're not intending anything.

If you were, your energy body would comprehend immediately that

the only way to intend is by focusing your intent on whatever you want to intend.

「在目前,你尚無法了解這個夢的重要,不僅是因為你沒有足夠的能量,也因為你沒有意願任何事物。

 如果有,你的能量體會立刻了解意願的唯一方法是,集中你的意願於任何你想要意願的事物。」

 
Carlos Castaneda, The Arts of Dreaming, 《做夢的藝術》p. 40.
 

【相關閱讀】

1. Carlos Castaneda, The Tales of Power,力量的傳奇─唐望故事

2. Carlos Castaneda, The Eagle's Gift,老鷹的贈予─唐望故事

3. Carlos Castaneda, The Power of Silence,寂靜的知識

4. Carlos Castaneda, The Art of Dreaming,做夢的藝術

5. Taisha Abelar, The Sorcerers' Crossing,《巫士的穿越》簡體版

6. Jane Roberts, The Nature of the Psyche心靈的本質》(賽斯書)

7. Dalai Lama, Sleeping, Dreaming and Dying: An exploration of consciousness with the Dalai Lama達賴:心與夢的解析

8. Stanley Krippner, Fariba Bogzaran & Andre Percia de Carvalho, Extraordinary Dreams: and How to Work with Them,

超凡之夢:激發你的創意與超感知覺》

9. Robert A. Monroe, The Ultimate Journey


【讀者回應

 

2005/09/06 04:24pm 讀者 J

摘錄一篇文章分享。

黃金不需要具有哲理的石頭來陪襯,但是銅要。

提升你自己吧!

活著的,讓他死去:那是你的身體。

死去的,賦予它生命力:那是你的心。

出現在眼前的,把它隱藏起來吧:這是此生的世界。

不在眼前的,讓它來吧:那是來世的世界。

存在的,消滅它:那是熱情。

不存在的,就製造它:那是企圖。

(摘自陪我走世界盡頭》引用十三世紀伊斯蘭教神秘詩人 Rumi 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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