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周記:做夢知覺與雙重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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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torial Note: 

睡夢期間的知覺和清醒狀態醒的知覺,是否有明顯的差異?或者清明夢者與普通夢者的夢中活動感知會有什麼不同?

生物學博士瓦瑞拉 (Francisco J. Varela) 用腦波圖來實驗比較這兩種狀態後發現,

「對於一般腦部功能的測量,清楚自己在做夢,與普通作夢竟然沒有任何差別。至少用那種方法,知道自己在做夢與否,

無法在腦部活動的記錄上顯示出來。」《揭開心智的奧秘》瓦瑞拉坦承在觀察個體腦波時,無法辨識個體是否完全失去知覺,

「也無法看出快速動眼期睡眠與醒覺狀態在活動模式上是否有很大的情感差別」。《心與夢的解析》p. 99.

 

唐望巫士傳承「做夢」、「潛獵」藝術中所指陳“如夢般清醒” (dreaming, dreaming-awake) 的知覺狀態 (此包含出體或在體的超常意識)

與普通作夢 (having dreams) 的分野,並非以戲劇性情緒反應或生理肌肉的反射動作(如面部表情、流汗流淚或高潮反應) 來判定。

作普通夢時因腦幹控制眼球活動 ,使我們主觀地對這樣由腦部訊號所產生的經驗誤以為我們真的在活動 《意識的歧路》p. 125.

而使用微細「能量替身」的如夢狀態,除了「視力與聽力比平常更加敏銳,心理狀態相當清楚敏銳」心與夢的解析》p. 196. 之外

尚可藉由觸覺的感知來辨別:(PS. 以下 dreaming 係指 dreaming-awake)

Esperanza said, "When in doubt about whether you are dreaming or not, you should test the track where dreams run on

meaning the awareness we have in dreamsby feeling the thing you are in contact with.

If you are dreaming, your feeling comes back to you as an echo. If it doesn't come back, then you are not dreaming."

 

"If you had struggled to attain smooth transitions, then you would know that dreaming-awake is not just hypnosis 催眠."

She continued, "Dreaming-awake is the most sophisticated 精練 state humans can attain."

 

Florinda Donner-Grau, Being-in-Dreaming, pp. 150-151.

一般普通夢,似乎是鮮少觸感的,視像顯得平板,不會比看電影更真實清明夢研究者物理學家沃夫 (Fred Alan Wolf) 指出:

「一般夢都是虛像,所以不是很清楚。不過,腦也有產生實像的能力,那就是清明夢,清明夢之所以特別清楚的原因,

乃在其波為收斂波而非發散波。因為清明夢者自己被包含於夢境中,所以夢境特別清楚」全像宇宙p. 123.

但唐望所稱的做夢 (dreaming) 不只是清明夢藉由判別夢中觸碰之物所牽動的覺受,有如實的觸感就有可能是做夢

我們便能假設面對的是一個現實 (reality) 而非電影般的虛幻 (illusion)。

 

達賴喇嘛也說「知道自己處於無夢的睡眠狀態,要比知道自己的夢境為夢還來得難」《心與夢的解析》p. 125.

巫士藉由意識的鍛鍊到達「能量替身」後,便已超越「夢中知夢」即清明夢的範疇,轉而面對另一層次的真實世界。

相對於物質身體,巫士的做夢體與藏密的微細做夢身 (dream body)──前者粗糙能夠為肉眼所見,後者細微且正常情況下無法看到,

是否讓我們以為身體與靈魂──或按巫士說法:肉體與能量體;按佛家說法:粗重身與微細身──是兩個截然相反而又分離的東西?

瓦瑞拉博士也不禁要問:「細層次與較粗層次如何溝通?聽起來像是二元論:一個身體與外面的某種東西進入到身體裡去?」 《揭開心智的奧秘》

「人有兩種層次,一種是細人 (subtle person),一種是粗人 (gross person)。

    以最微細心、身為依據的是細人,而以粗重心、身為依據的是粗人。果真如此的話,那問題是:這兩個是不同的人嗎?

    答案是否定的,因為當心的粗層次活躍時,心的細層次就不作用,而處於蟄伏狀態;

    當心的最細層次與氣能量活躍時,心的粗層次與能量則蟄伏著。因此並沒有兩個人,也無不連續的問題。

    另外一種說法是這最微細心、身是連續的,永遠都在運作。它永遠都在那裡,無論這人粗層次的心是否在活躍狀態。

    從兩方面了解此一問題是非常困難的。」

 

Jeremy W. Hayward & Francisco J. Varela ed., Gentel Bridges: Conversations with Dailai Lama on Sciences of Mind, 《揭開心智的奧秘》 

既然做夢體或做夢身──使用在與粗重身分離的狀態《心與夢的解析》p. 200.──屬中陰身的一種,

「中陰身不具實質,所以它可以飛、穿牆過壁等」《揭開心智的奧秘》,是否因此完全切斷與肉體的連結感知?

依照佛學論述觀點,「心智越粗糙的層次對身體的依賴越多,越細微的依賴越少,而最細的層次則是獨立於身體之外的」《揭開心智的奧秘》,

此“依賴身體越少”似乎說明微細身並非完全獨立成另一個體,而仍可以與身體保有某種程度的連結。 

雖然根據人類學與心理學博士瓊•哈力法斯 (Joan Halifax) 的描述,瀕死經驗者在脫離肉體後「意識到自己沒有任何肉體上的感覺」《心與夢的解析》p. 196.

但以我截至目前十五月一百四十餘次的出體經驗而論,確實偶有「做夢體肉體」的雙重知覺:

2005/03/07 「我像彈簧般彈起來,張開眼,睜開的卻是床上自己的眼睛,躺姿看到現實世界,趕緊閉起來。

也就是說我同時既是坐著 (雖然還沒視覺但是有知覺) 又是躺著(清晰地看見房間)

床上的肉體的我雖然睜開眼卻沒有醒過來──也就是讓坐著的做夢體的我消失掉,那麼哪一個才是我?

然後很神奇地,剛才是肉體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然後做夢體才再慢慢躺下來。

但我並沒有身處二地的同時性知覺感,而是在這兩個我之間的立即切換。」(出體夢記錄) 

2005/03/16 「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坐起來,沒有視覺便等了一下,睜開眼睛,我確定我有雙重視覺!

一個是躺在床上的仰角,一個是坐在床上的正常視角。兩個重疊在一起,但不是那麼清楚,只好又再閉起來。」(出體夢記錄)

2005/08/13 「我出來了,在房裡走動,可是我聽見 CD player 裡專輯的第二首,我才剛在睡前開始放來聽。

飛在半空中的時候,因為一直還聽到此音樂,所以我眼睛睜了一下,清楚看到我的臥房,再趕快閉起來。」(出體夢記錄)

2005/11/30 「我站在馬路中間,感覺那些車子的能量穿過我,空氣非常的混濁。後來覺得空氣有好一些,

同時感覺到我肉體的鼻子塞住了。」(出體夢記錄)

賽斯說「在(夢體)第一種身體形式,你能回頭看見肉身。而由這形式投射到下一個,那麼從這第二種形式,你就看不見肉身了。

你會知覺到它,而你也可能經驗一些二重性」《夢與意識投射》p. 339.

夢境感官以視覺與聽覺為主,出體者亦可能同時出現肉體與能量體兩相分離但相連的知覺:雙重視覺與雙重聽覺。

唐望於門徒期間第一次經歷到分離知覺時,「他發現他可以變成兩者中的任何一種,或者同時成為兩者。

當他成為兩者時,知覺就變得模糊不清,所以他放棄了這個選擇。但能夠交替存在,已經足以提供無法想像的可能性。」《寂靜的知識》pp. 255-256.

 

卡斯塔尼達也寫到他在做夢中的狀態:「我非常清楚但又模糊地明白有一種活生生關連介於正在經驗這一切的我與一個能量的源頭,

一個在他處的感官中心。我想到這個在他處的就是我躺在床上睡覺的肉體。」《做夢的藝術》p. 146. 

唐望說明「身處二地的感覺,這種靠自己力量達成的分離知覺,便是聚合點的自由運動」。 《寂靜的知識》pp. 243-245.

「在祕魯和巴西邊界住著一名老巫師,他專經於一種存在於叢林中的靈藥,可以讓人在適當的指引下經驗到死後的世界。

 在吃下它一個小時後,我看到自己和已死的影像,而我似乎站在遠處看著它,我知道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

 我是那看的人,並不是那具屍體。然後我感到一陣噁心,於是跑進叢林。

 身旁的每一物都搏動著,因為生命而震動;一切都是活的,除了我,我變成一具活死屍,不是那看的人,

 我感到生命的痛苦,和失去所愛的悲傷。然後我又變成那觀看的人,再度感覺自由。

 在那永恆之中,我不斷來來回回地在兩個觀點中變換,痛苦與平和、綑綁與自由、生與死,

 直到我明白它們根本為一體,且同時存在。」

 

Alberto Villoldo, Ph.D., Shaman, Healer and Sage, 《印加能量療法:一位人類學家的巫士學習之旅》p. 133.

2005/12/08 11:16pm

 

 

Weekly: dreaming awareness / separate awareness of two places
2005/02/28-03/13  indoor 21-11-20-13°C    
 

 

  When one has nothing to lose, one becomes courageous.

  We are timid only when there is something we can still cling to.


  Carlos Castaneda, The Wheel of Time, The second Ring of Power, p. 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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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ouble 分身替身= dreaming body 做夢體= energy body 能量體= other self 另一個自己另一邊的自我=the other 另一個

second attention 第二注意力= nagual 注意力= dreaming-awake

 

PART TWO  誰是本尊?  

「顯然替身能表現行動。」我說。

「顯然!」唐望附和道。

「但是替身能代表本人行動嗎?」

「它就是本人,該死的!」 

 

Carlos Castaneda, Tales of Power,《力量的傳奇》p. 80. 

巫士與普通人的替身差別在於:「替身對巫士而言是一種力量的行動」《力量的傳奇》p. 65;替身對普通人而言則是無法觸及的傳奇。

「替身開始於做夢p. 85;做夢者的替身是做夢《巫士的傳承》p. 254。這樣講又漏掉潛獵者,應該說:「替身開始於第二注意力或 dreaming-awake」,

此類同所謂靈媒、天眼通(看見者)及禪坐者的「出神入定狀態」,這種意識的轉換可以是本人睡著或僵直靜止,也可以是讓目擊者無所感的眨眼間穿越回返。

 

我以為「肉體與能量體的二元性」並非是二體共存的“兩物”,只是“一物”的二體轉換。

此可以唐哲那羅在門徒階段做夢的四次經驗來說明:

「我躺在路邊的樹蔭下睡著了。我被其他人經過的聲音驚醒,立刻尋找掩護。我望著路對面原先睡覺的地方,我仍在那裡睡覺!

    那是我!我摸摸我的身體,我是我自己!那些從山上下來的人只是走過去,彷彿我根本不在那裡。」

 

「一天,我在下午就睡得不醒人事。天下起雨來,屋頂上有個漏洞吵醒了我。我跳下床,爬上屋頂補好了洞,等我走到床前時,我就在床上睡覺!

    我完全驚慌失措,在山中漫無目標地亂走,之後一陣強烈的閃電使我驚醒,我在傾盆大雨的山中醒來。」

 

「我躺下來休息,如往常般我睡著了。我突然被一陣噪音吵醒,我發現自己睡在地上。這次我有了心理準備,便去追蹤那噪音。

    我跟蹤其他人快要回到屋子時,他們爭論的噪音吵醒了我,我就在我看見自己睡覺的地方。」

 

「我發現自己睡在一處犁田過的田中,我知道這是做夢,但這一次我不是在我的床上。

    我跑到一個小丘上瞭望,有十個人正朝我所在的田野前進。我面對躺在地上的我自己,不知道該做什麼。

    一連串影像出現在我眼前,我抓住其中一幅,我的屋子及我的床的影像。這時某種東西震動了我,於是我醒了過來,我是在我的床上!

    我跳下床,跑到我做夢的地點,我所看到的那群人正在那裡工作。我站在我看見我自己睡覺的那一點上,有人曾躺在那裡,草都被壓平了。」

 

Carlos Castaneda, Tales of Power,《力量的傳奇》pp. 86-93.   

當以替身在做夢中行動時,分析上述經歷有四種情況:

(1) 做夢時,肉體可能不為物質世界的人所見。

(2) 做夢體可以旅行並“就地醒來”,恢復成肉體。

(3) 做夢體可以在「看見自己睡覺的地方」醒來,恢復成肉體。

(4) 做夢體可以選擇在「實際睡覺的地方」或「看見自己睡覺的地方」醒來,而後者確實留下痕跡。 

 

有一次,唐望及唐哲那羅帶卡斯塔尼達的做夢體去沙漠樹叢中一塊力量之處,他們倆一起搖他的肩膀命令他醒來。

卡斯塔尼達發現自己身處兩地:一個躺在唐望前院、另一則在力量之處,唐望及唐則那羅也同時正在兩處搖著他。

他形容在那緊要關頭,他既不在此處也不在彼處,「倒像是在兩個地方同時旁觀兩個情況」

「不可思議地感覺到可以隨意選擇要去的地方,只需要從旁觀者變成當事者的觀點即可」《力量的傳奇》p. 97

 「昨晚,唐哲那羅帶引你進入替身的奧妙中,」唐望說,「你看到自己躺在地上時絕不是個幻象 。

     倘若你沒有迷失於放縱中,你原本可以清晰地了解你自己是一個夢,而你的替身夢見了你,就像昨晚你夢見他一樣。」

「但這怎麼可能呢,唐望?」 

「沒人知道這是怎麼發生的,我們只知道它發生了。這就是我們明晰生物的奧妙。

    昨晚你做了兩個夢,你可以隨意選擇醒來的夢,但是你沒有足夠的力量了解這項事實。   」

 

Carlos Castaneda, Tales of Power, 《力量的傳奇》p. 104. 

當「我」做夢時,當下的“唯一的”「我」到底在哪裡?

不善游泳的唐望在門徒訓練期間,被 Nagual 胡里安(Julian Osorio) 扔進湍急的河流中,經歷到聚合點的自由動,

他發現自己既在河岸上奔跑、又在急流中翻滾,「他可以變成兩者中的任何一個,或者同時成為兩者」《寂靜的知識》p. 256

以唐望說法似乎沒有如此的“唯一性”存在,而是「兩者皆是」──「肉體與能量體的二元性」是可以二體共存的“一物”。

克萊拉也說在出生以前,這種「肉體與替身分裂的雙重性」並不存在《巫士的穿越》p.38,那麼,「出生前」又是什麼?

 

唐望稱人死時會達「自我完整」《力量的傳奇》p. 171,且如果生前與死後是處於同一狀態,我想姑且可以稱之為「完整意識」。

若我們同意上述假設,肉或能量皆為「一個單位完整意識」(藉以區別你我) 的「容器」,

這「一個單位完整意識」如賽斯所稱還有許許多多的「片段體」,“片段”均具有“全像”功能,也就是任一「分身」都具有覺察「完整意識」的潛力。

是該「完整意識」選擇使用哪具或多具容器來知覺,一但擇一而棲,便自動攜帶該具容器的現實條件、知覺模式與庫存記憶。

 

卡斯塔尼達與卡蘿提格第一次共同做夢,「把身體附在能量體上」以“兩體”進入其他世界,此時可以有「完全的知覺」(如日常世界一樣的知覺),

也就是「成功地把日常世界的意識轉變為能量體,因此以肉身達成旅行」《做夢的藝術》p. 219,對現實世界而言他們倆必定形同消失。

當他們穿上另一個世界的衣服或碰觸家具時(無機生物設的陷阱),卻幾乎要喪失原先所來世界的記憶。

唐望解釋說是無機生物帶他們到了一個有去無回的世界。

由於我們以全身進入那世界,聚合點強烈的定著會使我們對過去世界的記憶變得模糊。

就像古典巫士般,做夢者的聚合點將無法回到習慣位置上。

「想想看,」唐望說,「也許這正是我們在日常世界中的情況。

我們被困在這裡,聚合點的定著如此強烈,我們都忘了我們是從何處而來,以及在這裡的目的為何。」

 

Carlos Castaneda, The Power of Silence, 《做夢的藝術》p. 220.

唐望傳承的認知體系根基於「我們所知覺的一切都跟聚合點的位置有關」。

"The assemblage point for the entire human race is located on the same spot,

thus giving every human being an entirely similar view of the world." Magical Passes, p.6.

既然有一個「完全意識」存在,為何每日都默許(acquiesce)聚合點回到這個日常世界的老位置?

也就是說,我們為何每天睡眠後(聚合點會自然移動)卻都在這個世界裡如常“醒來”?

或按唐望說法「你自己是一個夢,而你的替身夢見了你」,我們為何一再“夢見”這個日常世界裡的我們?

唐望解釋說是「日常世界對我們的控制在於使我們的聚合點被固定在它的習慣位置上,使我們對這個世界的知覺變得決斷與強迫」《做夢的藝術》p. 217。

"Shamans 薩滿巫師 considered it to be an arbitrary 強制的 position which gives merely the illusion of being final and irreducible 無法回復的.

 A product of this illusion is the seemingly unshakable conviction 深信 of human beings

 that the world they deal with daily is the only world that exists, and that its finality is undeniable 無可質疑."

"The shamans of ancient Mexico," Don Juan said to me once, "believed that choice is the precondition 預設 of cognitive 認知的 world of man,

 but that is only a interpretation 描述 of acquiescence 默許. Human beings are in the throes 掙扎 of forces that pull them every which way."

 

Carlos Castaneda, Magical Passes, pp. 6-7.

(Shaman: a priest or priestess who uses magic for the purpose of curing the sick, divining the hidden, and controlling events;

 Throes: a hard or painful struggle)

所以,如果這個世界是真實的,其他世界也不會少過於真實;如果這個世界是夢幻的,其他世界也不會多過於夢幻。

「肉體」與「替身」誰是本尊?答案可能兩者皆非,「容器」不能代表「內容」,只有「完全意識」才能完整意識到他自身。

 

 2005/03/22 07:41am
 

If you could hear the whispering of the dream you would hear no other sound.

如果你能聽見那個夢的私語,你便不會再聽見其他聲音。

 

Kahlil Gibran, The Prophet, 《先知》p. 239.

 


【相關閱讀】

1. Carlos Castaneda, The Tales of Power,力量的傳奇─唐望故事》

2. Carlos Castaneda, The Second Ring of Power,巫士的傳承

3. Carlos Castaneda, The Power of Silence,寂靜的知識唐望故事》

4. Carlos Castaneda, The Art of Dreaming,做夢的藝術

5. Carlos Castaneda, Magical Passes: The Practical Wisdom of the Shamans of Ancient Mexico

6. Carlos Castaneda, The Wheel Of Time: The Shamans Of Mexico Their Thoughts About Life Death And The Universe (時間之輪) 

7. Florinda Donner-Grau, Being-in-Dreaming

8. Taisha Abelar , Sorcerers' Crossing,《巫士的穿越》台灣未出版使用網路簡體版

9. Kahlil Gibran, The Prophet, 紀伯侖《先知

10. Jane Roberts, Seth, Dreams & Projection of Consciousness,夢與意識投射p. 339.

11. Michael Talbot, The Holographic Universe全像宇宙投影三部曲:【第二部】心志與肉體

12. Jeremy W. Hayward & Francisco J. Varela ed., Gentel Bridges: Conversations with Dailai Lama on Sciences of Mind, 揭開心智的奧秘

已絕版,使用網路簡體版

13. Dalai Lama, Consciousness at the Crossroads : Conversations with the Dalai Lama on Brainscience and Buddhism,

意識的歧路:佛法 vs. 科學;心 vs. 腦》

14. Dalai Lama / Francisco J. Varela ed., Sleeping, Dreaming and Dying: An exploration of consciousness with the Dalai Lama

達賴:心與夢的解析

15. Alberto Villoldo, Ph.D., Shaman, Healer, Sage: How to Heal Yourself and Others with the Energy Medicine of the Americas,

   《印加能量療法:一位人類學家的巫士學習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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